感觉,最起码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再需要仰仗常飞的鼻翼底下生存,也不需要顾忌邓国强的打击报复。
“啊!啊!啊!”我像是个失心疯患者一般站在十字路口毫无形象的扯脖呐喊,吓得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慌忙一路小跑的狂奔,边跑还边骂神经病。
盯着几个受惊吓的小丫头蛋儿,我一屁股崴坐在马路牙子上哈哈大笑。
忘了曾经在哪本操蛋的杂志中看过一句:不在沉默着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感觉自己此刻正好走在了两者的当中间,想要爆发又怕灭亡。
坐在路边,看了小半天的车来车往,我站起来拍拍屁股继续朝前迈腿,可能是夜越来越深的缘故吧,时不时能看到一些出来觅食的流浪猫狗,却给我一种分外亲切的感觉。
在这座宛若钢铁森林一般的城市里,那些野狗野猫其实本质里跟我并没有太大区别,我们都只是为了一口吃的,在小心翼翼的活着。
见得越多,听的越光,越容易明白一个真谛,这个社会,除了人以外,任何动物都比人有感情。
路过一家街边的烤串摊子,我突然奇想的买了一大堆肉串然后丢给几只饿的干瘪瘪的野狗,盯盯的注视着它们狼吞虎咽。
我悲凉的苦笑:“你们的下一餐吃完了,我的下一餐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上。”
烤串摊背后的一张小桌上,突然传来一道男人的说话声:“这年头想活着很简单,无非是下餐吃肉还是吃面的区别。”
我循着声音扭头望过去,见到一个身穿白色运动装、剃着平头的男人背对着我,一边大口撸串一边攥着啤酒瓶对口牛饮。
瞅他的背影,我猛然间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迟疑几秒钟后走了过去:“哥们,借个火。”
“不抽烟,抱歉。”那男人保持姿势没动弹,指了指面前的空位置朝我努嘴:“要不要喝点解解烟瘾。”
“是你!”当他昂起脑袋时候,我愕然的张嘴。
这个男人的面颊特别白,给人一种大病初愈的病态感,但是却棱角分明,五官非常的端正,最重要的是我认识他,之前在X昌服务区,我们跟高利松干仗,他曾经跟王鑫龙单挑过,并且很轻松的从我们眼皮底下接走了高利松的一众马仔,我记得这个男人好像叫白帝。
“呵呵,刚刚看你买肉串的时候,我就感觉你很眼熟。”他明显也认出来我,再次摆摆手招呼我坐下:“相逢就是缘,一起喝两杯吧。”
我犹豫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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