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纨绔吃喝嫖赌。”我吸了吸鼻子道:“不过他最近被我撵到郑市去了,之前敲诈高利松那几块地皮,我想让他换成现金,本来是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张小可被常飞吓得退股,小两个亿的money,重担一下落在老陆身上。”
刘博生双手搓了搓面颊问:“我没看明白你的意思,究竟是先办邓国强还是先按趴下常飞?郑通是为了邓国强准备的,这个孙马克则是应常飞的景,你下一步到底打算咋做?”
“同时拍倒!”我咬牙狞笑:“这俩王八蛋但凡留一个,后面倒霉的就是我,我生怕辉煌公司和高利松跟着掺和,今天出门前,给老陆特意去了个电话,让他联系两家人卖地皮,甭管怎么样,先把他俩钓出羊城再说。”
刘博生张大嘴巴望向我:“卧槽!你丫是要疯啊?你知道常飞和邓国强是啥段位不?”
“他们吃饭睡觉打喷嚏不?我也一样,所以从本质上讲我们有区别吗?”我冷笑道:“况且玩命是我的老本行,在这个领域里他们都是弟弟!”
“小朗啊,老鼠和猫斗,猫输了不过是一顿饭,可老鼠要是输了,那可就是一条命呐。”刘博生拧着眉头,关切的说:“你身上不止是自己一条命,还有一大圈的兄弟,这事儿真得慎重,我不是反对你拿胳膊拧大腿,而是觉得应该一步一步的走。”
我眼神迸发出一抹疯狂,攥着拳头道:“那是你没见过吃猫鼠,我就属于这一款。”
“嗡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是杜航的号码,我摆摆手示意刘博生先被说话,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杜航声音平稳的开腔:“老板,那个真诚酒店的负责人被我抓到了,还在上次的停车场。”
我顿了顿道:“等我,马上过去。”
等我挂断电话后,刘博生低声问:“怎么了?”
“没事儿,一个兄弟找我喝酒。”我随口编了句瞎话,指了指车间内道:“孙马克和郑通就拜托你了,这俩人是我能不能活下去的根本,一定想办法挺到下周四,到时候胖子开庭,是沉是浮,全在那一天揭晓。”
刘博生拍了拍我肩膀道:“嗯,你自己注点意。”
从废弃车间里离开后,我径直驱车直奔距离退役军人事务局很近的那家露天停车场。
该说不说,杜航这小子办事确实有一套,明明是个初哥,但是却心思细腻,胆大手黑,干起这种行当堪比白老七、李俊峰这种老手,最关键的一点是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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