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伙一下子被钱龙稳稳磕中命脉,疼的“嗷呜”的一嗓子蹲在了地上。
“泥马勒比,行啊!”一膝盖结束后,钱龙直接夺过对方的大关刀,两手握住刀把,像是扔铁饼一般,原地旋转两圈。
要知道当时我们身边围满了小青年。
顷刻间,六七个躲闪不及的小崽子被刀尖和刀刃扫中,惨嚎连连的就跌倒在地上,剩下的人忙于避让,很快酒店门口那一片就变成了真空地带。
“咣当!”
又从原地转了两圈后,钱龙扔下关刀,拽着我就往出走。
走到玻璃转门时候,他扭过来脑袋,指着剩下那些已经躲到前台旁边的精神小伙咒骂:“曹尼玛得,谁特么敢撵出来,原地腿给掰折扔马路牙子上去,不信就试试昂!”
那帮小社会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估摸着都让钱龙这通骚操作给干懵圈了。
从酒店里出来以后,我俩没敢再顺着大马路晃悠,迅速钻进一条小巷子里,东拐西绕的转了半天,直到成功把我们自己给绕迷路后才停下脚步。
“呸!”钱龙虎了吧唧的吐了口唾沫,一屁股坐在地上,恶狠狠的骂咧:“草特么的,说我穿丝袜,老子这辈子除了我大哥和诱哥以外,最烦的就是穿丝袜的男人,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说我..”
“爹,知道不?刚刚那两圈旋风斩差点没给我斩落马下。”我心有余悸的缩了缩脖颈嘟囔:“大哥,妹看到对方多少人呐,那里头要是真有一两个不要命的选手,这么晚了,让我上哪给买纸钱烧去。”
“爱啥啥,侮辱我人格可以,但是不能侮辱我的爱好。”钱龙皱了皱鼻子,甩动几下自己手腕感慨:“别说,经过刚刚那么一动弹,我好像不冷啦,感冒药都省的吃啦。”
“如果咱俩跑的快,损失可能不是感冒药,而是一副双拐或者轮椅,信不?”我白楞他一眼道:“说这么多年啦,别人都在变,为啥唯独一点变化没有,上学时候就经常一挑七,结果让人把按在尿池子里KO的事儿都忘了?”
“爸爸这叫越败越战,越战越勇。”钱龙歪着脖颈,朝我不耐烦的摆摆手道:“行啦行啦,别特么给我上课了,赶紧问问周老大到底搞什么飞机,我这特么擂台赛都干完啦,他还没出来接驾。”
“真是我爹,血脉相连的那种。”我啐了口粘痰,拨通周德的号码。
周德语气急促的出声:“喂老板,刚刚临时出点小状况,对伙的人找到酒店了,我和小九老板的几个嫡系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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