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道:“无论性格有多善变,他撑到底还是个人,始终没办法完全脱离人该有的一切欲望和幻想,最主要的是我们很相似,都不愿意稀里糊涂的变成谁的棋子。”
“地作棋盘、日月为子,谁人不是棋子,只不过有的棋子略高一级,大步多数棋子泯然于众罢了。”叶小九摇摇脑袋道:“不管怎么说,恭喜你逃过一劫,也恭喜我和远仔眼光不拙,但是朗朗,想要卓尔不凡真的很难。”
“难就代表着有机会,有机会就代表着失败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一半成功率的赌注为啥不博一博。”我降下来车窗玻璃,任由外面的凉风灌入车内,朝着叶小九吧唧嘴巴道:“来九哥,放首最嗨的曲子,奶奶个哔的,到自己地界上了,还不许我狂一下子嘛。”
叶小九摇了摇脑袋:“我车里没有嗨曲。”
“快鸡八点昂,再磨磨唧唧,晚上真去你的破酒吧搞团建。”我意气风发的催促。
半小时后,伴随着叶小九车内最欢快的“好日子”,我们来到位于花都区的二号店,此刻店门口车水马龙的堵满了人,有身着各种工服的各单位人员,还有我们酒店的服务员、保安、厨子,不少路过的吃瓜群众也纷纷抻着脑袋挤热闹。
“麻痹的,你要早告诉我,你车里的嗨曲就一首今天是个好日子,老子打死不带坐你车的。”我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愤愤不平的摔门跳下车。
叶小九绝对是个奇葩,车里除了几张我不认识的英文钢琴曲,就是一首《好日子》,关键是这货用一首歌刻了整张盘,给我听的直接有点上头。
吐了口唾沫后,我歪着膀子径直朝人堆里扎了进去,同时梗脖吆喝:“来来来,都让一下,我是酒店的负责人,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一个脸上挂着泪痕,岁数不过三十的姑娘马上走到我旁边解释:“王总,我是二号店的大堂经理,事情是这样的..”
没等女孩说完,一个剃着平头,长得五大三粗,满脸全是麻子的中年汉子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直接一巴掌推搡在姑娘的胸脯上咒骂:“死三八,你解释你麻,我在你们酒店住了一晚上,结果床下发现七八只死老鼠,把我老婆都给吓病了,你解释的清楚吗?”
“哎呀..”
女孩摔了个趔趄,脚后跟没踩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赔钱!”
“不赔钱,我们就告到省里面去。”
“就是,我还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同一时间,八九个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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