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
我摆摆手道:“你赶紧陪老太太说会儿话吧,我正好有点事儿需要通过手机处理。”
其实当看到老太太病怏怏的从破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我已然明白光头强带着我来这里的目的,不管是什么原因,让老太太住的地方堪比狗窝,作为亲生儿子的他肯定都迫切想要改变,只是令我比较疑惑的是在要账时候狠得像头恶狼一般的光头强不该连这点最起码的血性都没有吧。
明明有一整栋的小洋楼,我不相信会差一个老人的房间,这里头肯定有什么我暂时没看明白的瓜葛。
没多一会儿,光头强的二嫂将一包市面上不到二十块钱的香烟放到桌上,还给我拿来一瓶矿泉水,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笑着指向一楼的客厅道:“老板,去屋里看电视吧。”
“谢谢,我坐会儿就行。”我摆摆手拒绝。
妇女也没再多言语任何,抱起她那只泰迪犬踩着拖鞋“趿拉趿拉”的走向客厅,路过光头强他妈所在的小屋时候,极为嫌弃的拿手在脸前呼扇了几下。
很快客厅里传来电视剧的声响和妇女撩猫逗狗的笑声,瞅着在沙发上上蹿下跳的泰迪犬,我自言自语的摇头:“狗坐沙发人睡凉炕,这是一个多么可悲可笑的世界。”
光头强和老太太寒暄了能有半个多小时,白帝也正好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来,简单沟通几句后,我们就和老太太告别,回到了自己车里。
上车以后,光头强并没有马上发动着车子,而是用手背擦抹一下红通通的眼眶苦笑:“朗哥,让你看笑话了。”
我揪了揪鼻头,面无表情的出声:“我笑话不要紧,关键是你自己笑话自己不?三层小洋楼,最少得有十几个房间吧,难道没有你妈住的一间?”
“没有,不止她没有,我也没有。”光头强咬着嘴皮道:“一楼是我二哥的,二楼是我大哥的,三楼是他们租出去的,我妈和我爸是重组家庭,结婚时候,我妈带着我,我后爸那边也有两个儿子,我后爸还活着时候,我和我妈勉强还能活,自从他没了以后,我妈又下身瘫痪就变成这样子,房产是我后爸的,跟我们娘俩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妈没在正儿八经单位上过班,也没什么养老金,呵呵..”
“还特么有脸笑,白瞎你那么大个头了,我要是你,马上找台车撞死自己。”白帝嘲讽的撇嘴:“人家不拿你当人看,你自己争点气行不?带着你妈出来租房子,能花多少钱?”
“白哥,不怕你笑话,我从十四岁就在社会上混,摸爬滚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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