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迷三道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咱要是全管能管的过来不?”
洪莲扎起自己散落在肩头的秀发,望向我们轻声道:“不是,我觉得他好可怜呀,这么大岁数如果在地上睡一晚,就算没病也肯定会闹出来病,王朗、小宇,要不你们先回去吧,我把他送去医院。”
“你不扯淡一样嘛,深更半夜你一个姑娘给他送去医院,到时候人家婆娘不得挠花你的脸啊。”我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又重新把张星宇喊下车,没好气的示意:“你摸摸他兜里揣手机什么的没,给他家里人联系一下吧,实在不济咱们就报警。”
张星宇不乐意的嘟嘴哼哼:“你咋不去呀。”
我理直气壮的回应:“他特么吐一身多埋汰,我今天出门刚换的新西装。”
“擦,你嫌埋汰我不嫌呀。”张星宇掐着手指甲,极其不情愿的弯下腰杆。
“哎呀,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洪莲一把推开张星宇,蹲下身子就开始在那名醉汉的身上摸索,几分钟后,掏出来一部银灰色的老年机,接着直接按到通讯录,拨通一个备注“儿子”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一道不友善的男声传了过来:“找哪个?”
洪莲轻声道:“你好,你父亲喝醉酒了,现在躺在头狼酒店附近,你能过来接他一下吗?”
“哦,晓得喽。”对方淡撇撇的回应一声。
洪莲不放心的又问一句:“那您什么时候能过来呀。”
“老子在荔湾区噻,打车也得一个多小时,等着蛮。”对方不耐烦的挂断电话。
“得,人家儿子过来接,咱们走吧。”我从洪莲手里夺下来醉汉的手机,又迅速塞回他的兜里,随即摆摆手道:“好人好事也做完啦,咱可以闪人了吧。”
“再等一下,等等他家里人来,咱们要不先把他扶上车,地下太凉了。”洪莲今晚上也不知道哪根筋儿没有搭对,善良的简直如同一只天使。
张星宇耸了耸肩膀念叨:“姐,不用了吧,咱的车刚洗过。”
“车是死物,人是活物。”洪莲轻哼一声,直接搀起醉汉的胳膊将他给搬上了车后排。
刚一把醉汉送上车,那家伙就又“哇哇”的呕吐起来,把我们车内整的跟酸菜缸似的,根本没法再坐人,无奈之下,我们仨只得全蹲在马路牙子上大眼瞪小眼。
张星宇嘴里裹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的发问:“姐呀,你说你一个铁血杀手,怎么回了趟老家还转性了呐,整的跟个暖女似的,让我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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