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胳膊撞了我一下,随即乐呵呵的朝着正翘首以盼凝视我们的两口子开腔:“两位,孰是孰非咱们现在再说也没有任何意义,这笔飞来横祸我们认了,赔偿金我让人在送来的路上。”
两口子的眼眸中同时闪过一抹贪婪的精光,接着叫朱青的男人横着脸不耐烦的催促:“快点撒,我着急把我老汉儿送回老家安葬。”
张星宇眼珠子转动几下,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道:“朱先生是吧,咱们能不能出去单独聊几句?”
“说撒子嘛。”朱青迷糊的反问,说话的过程条件反射的瞄了眼旁边的秦正中。
“中哥,我和朱先生单独聊几句,不会破坏规矩吧?”张星宇也侧脖问向秦正中。
秦正中风轻云淡的点点脑袋:“理论上被告和受害者家属是不应该碰面,不过你们这不是马上要达成协议嘛,去吧,去旁边房间聊几句吧。”
几分钟后,张星宇带着朱青两口子出门,屋里只剩下我、李倬禹、秦正中和大案队头头老苗四个字。
“老苗,你去弄点茶水,我和他俩聊几句案情。”秦正中掏出烟盒分别给我们发了一圈,随后又将老苗支走。
我扫视一眼李倬禹和秦正中,没有马上接话。
而李倬禹则笑容满面的起身,替秦正中点燃夹在指间的香烟,干声赔礼:“中哥,这次的事情麻烦你了,搞工地就是这样的,人多口杂,各种水平的民工参差不齐,这个朱福禄我其实挺有印象的,干活绝对是把好手子,就是太贪杯,我听他几个熟悉的工友说,这老小子中午在工地上吃饭都得偷偷的整几口,死在酒上面也不算太冤枉。”
“死者为大,说话注意点分寸。”秦正中瞪了他一眼,抽了口烟望向我:“小朗啊,这次你们确实冤枉,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好在朱福禄的儿子儿媳一看就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小市民,处理起来不费劲,这要是碰上难缠的,讹你钱还想祸害你,你都一点脾气没有。”
我笑着点点脑袋:“确实,多亏了中哥你从中周旋。”
此时的秦正中和李倬禹看似关系很一般,但是两人之间貌似多出来几分熟络,尤其当李倬禹拍秦正中马屁时候近乎毫不遮掩。
李倬禹又回头看向我微笑:“王总,咱俩的缘分真是千里一线牵呐,我工地上的民工喝醉酒居然能跟你碰上,然后要赔钱咱们还一块赔,这种巧合就算是电视剧估计也不敢这么拍。”
“我一个朋友曾经跟我说过,天下就没有所谓的偶然,那不过是化了妆的、戴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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