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肺..”
“骂特么谁呢,再叫唤嘴给撕烂!”
就在这时候,距离我们不远处的两桌人突然闹腾起来,也不知道具体因为点什么,反正就看到两伙顶多也就十七八岁的小孩儿噼里啪啦的混斗在一起,酒瓶子四处乱飞,盘子、碗碟更像是不要钱似的摔打在地上。
“嗖..”
我正昂头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墨绿色的啤酒瓶擦着我的头皮就飞了过去,然后摔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诶卧槽尼玛!”我立时间皱着眉头就站了起来。
林昆一把握住我的手掌,笑呵呵的摇了摇脑袋:“看戏不得掏点票钱啊,都是小孩儿,跟他们一般见识干啥。”
“叼毛,你特么刚才骂谁。”
“冚家铲的瘟鸡。”
没等我俩回过来神儿,刚刚打的正凶的两伙小青年好像瞬间握手言和一般,一股脑全都凶神恶煞的涌动了我们跟前,一个个不是拎瓶抄板凳,就是叼着牙签,耳边夹着烟卷,光看架势,属实挺唬人。
“不好意思哈各位大哥,我儿砸喝多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林昆笑盈盈的站起来,朝着面前这帮小社会抱拳。
一个染着红头发,额头上也不知道是纹还是画着的一排英文字母的小青年,回头看向刚刚的对手:“豆芽菜,我们先暂停,一块打这两个叼毛,好不好!”
“听你的,先打这两个叉烧..”对方立即应声。
“巡捕同志,这边有人打架!”林昆立即昂头看向那群小社会的身后,一帮人条件反射的回头,林昆直接“呼啦”一下掀翻小桌子,拽着我掉头就跑:“还特么寻思啥呢,真想变叉烧啊..”
“追他们!”
“叼毛敢骗老子..”
一路风驰电掣的跑了几站地,确定那群小社会总算没撵上来后,师父才松开我的双手,两手托着膝盖“呼哧呼哧”的喘大气:“哈哈,好久没让人追的这么尽兴了。”
“我也是,这些年不停告诉自己遇事要硬拼,都快忘了还可以跑路。”我气喘吁吁的坐在马路牙子上,抻手不停给自己扇风。
林昆冷不丁挤出一句话:“你长大了..”
“长大?”我微微一顿,随即苦笑着点头:“是啊,我长大了。”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长大”是个极其残忍的词汇,暂且不说承受拔节时候的痛苦,单说一次的告别,一次次的重逢,本身就很压抑,长大会掠夺走我们曾经轻而易举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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