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被打的皮开肉绽,为了防止他的嚎叫声引起人注意,刘祥飞特意将他嘴里塞了一团破布头。
“雇佣兵有点类似缅D那头的山兵,身体素质、心理素质都不弱,平常的逼问怕是很难奏效。”孟胜乐叼着烟卷,朝我低声道:“想撬开他嘴,得使点非比寻常的法子。”
瞟了眼伤痕累累的中年,狗日的虽然满脸痛苦,但是眼眸子里却没有任何哀求的意思,一副铁骨铮铮的架势,我极其头疼的轻问:“你有啥好招没?”
“我问问黑哥和兵哥吧。”孟胜乐“吧嗒吧嗒”嘬了几口烟嘴,掏出手机朝旁边走去。
另外一头,钱龙拽下来中年嘴里塞着的布头,吹了口气道:“叫啥啊老哥,告诉我们名字总不犯忌讳吧?”
“呸!”中年张嘴一口唾沫喷在钱龙的脸上,梗着眉梢厉喝:“是他妈男人就给我个痛快,老子十六岁开始摸枪,这辈子不说啥风浪都见过,但真不鸟你们这些臭鱼烂虾,你们再狠狠得过那帮极端分子嘛,问问他们,我哆嗦他们不,操!”
“诶尼玛勒个币,你是羊驼嘛,说话喷唾沫。”钱龙嫌弃的抹擦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回头朝着王嘉顺摆手:“顺子,给我找台直流电机去,草特么的,头发不给他烫成自来卷的,我算丫挺的长得结实。”
“大外甥,你舅让你送台电机来华哥的海运站。”王嘉顺倒也省事,掏出手机发了句语音。
被吊在房梁上的中年,身体晃晃悠悠的朝着我赌咒:“王朗,你记住昂!你今天是怎么对我的,我们的人明天就会怎么还你,一报还一报,谁也逃不掉!”
“放心,你等不到我遭报应的那天。”我揪了揪鼻头微笑道:“早晚是要说的,早点开口早解脱,现在咽气,你说不准还能撵上你弟弟组个团,黄泉路上不孤单。”
正说话的时候,孟胜乐冲着刘祥飞道:“大飞,托朋友找点可拉明,刺激一下他的脑内多巴胺分泌,听说不少得了帕金森的都吃那玩意儿,对了再顺便弄点蜜蜂啥的甜食,上花鸟市场买几窝白蚁搁他身上养着。”
“诶!”刘祥飞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出货场。
交代完刘祥飞后,孟胜乐侧脖朝我笑道:“让顺子安排你休息休息去,瞅你那黑眼圈吧,都快跟我二姨夫有一拼了。”
我好奇的问了一嘴:“你二姨夫干啥的?”
“他二姨夫写的,见天见天的熬夜,造的跟个鬼似的,一百六十多斤的体格子,虚的风一吹都哆嗦。”钱龙呲着没有大门牙的嘴巴解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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