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磕磕巴巴的解释。
我揪了揪喉结打断:“我就问你俩是这情况不!扯什么犹抱琵琶半遮面,跟我装鸡毛含羞脉脉。”
“是。”
“差不多吧。”
两人对视一眼,全臊红着脸点头。
说罢以后,王嘉顺马上又看向董咚咚补充一句:“咚子,夏夏现在已经在给你们投资了,你俩的关系也越发展越好,兄弟和女人面前,我选兄弟,而且我和她之间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充其量只是有好感,往后这事儿翻篇了。”
董咚咚一把握住王嘉顺的手掌,语重心长道:“顺哥,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只希望你能信任我,咱之间有矛盾完全可以当着面数落出来,从我进家到现在也快两年了,我啥性格你还不知道嘛,我可能有时候喜欢碎碎念,但真不是个背后捅咕兄弟的垃圾。”
“做人呐,眼见不一定为实,感觉不一定可靠。”我搓了搓脸蛋子道:“甭管是什么托尼还是老根叔,他们说这些话可能不是空穴来风,但目的一定不那么纯粹,倒不是说谁想害咱们,只是看热闹是人的常性,头狼越团结,对旁人来说就越威胁,你们还需要打一架吗?需要的话,我给你俩当个裁判。”
“不打了。”
“我俩好着呢。”
王嘉顺和董咚咚对视一眼,同时尴尬的笑出声。
我摆摆手驱赶:“不打就特么抱一抱,完事滚楼下喝酒去,记住我的话,我允许你们吵,允许你们闹,唯独不能允许你们心里出现真正的裂痕。”
“哥,你不下去啊?”董咚咚关切的问了一句。
我吹了口气微笑:“我打个电话。”
待二人出门后,我起身又洗了洗手,再次给齐叔的香炉里续上三支清香,盯着他的黑白照片叹息:“叔啊,我现在挺能理解你当时瞅着我一脸无奈,又爱又恨的心情了,家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多,可不知道咋回事,我反而觉得人情味越来越少,今天这俩小犊子给我提了个醒,他们都已经不再是过去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马仔,他们也有自己的圈子和发展,你说我到底该不该继续管着、约束着。”
当然,齐叔绝对不会回应我,如果他真有啥回应,我想那将是一个恐怖的故事。
随着这些年越走越高,我确实设身处地的感觉到了压力,和其他人的解压方式不同,我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就喜欢面对齐叔的照片数念,可能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也是个孩子,也是个需要依仗的小可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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