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事少联系我们,对你影响不太好,有啥事尽可能让亲信找我,往后你是要往高处攀爬的存在,从现在开始务必营造好自己的形象,让自己不论哪个层面都无懈可击。”
“明白朗哥。”黄乐乐利索的点点脑袋。
我拍了拍他圆鼓鼓的啤酒肚打趣:“抽空减减肥,既为了形象又为了健康,你活的越久,企图才能越大。”
片刻后,我们几个分头离开。
倚靠着车座,我微闭眼睛反复推敲着刚刚在饭店里遇上的贺来。
没什么意外的话,那家伙应该一早就锁定了我们位置,然后用结账的方式,故意引我们过去碰头。
至于他说的那些话,我半个字都不信,我和他既不是哥们,又谈不上朋友,今天不过是第一次碰头,他凭啥跟我掏心掏肺的讲经历、谈过往?难不成我长了一副让人一看就愿意相信的大师相?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知无不言,无外乎两种情况,要么是两人有相当的感情基础,相互间已经达到了推心置腹的程度,要么就是说者把听者当成了傻子,认为自己的语言相当具有魅力。
我和贺来绝不会是第一种情况,这贺来的表达能力也就一般,所以最大的可能是他拿我当成了憨批。
至于吕兵为什么早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偏偏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震响我的手机,我觉得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贺来的算计,这狗东西一定早就调查清楚我们和吕兵的关系,就等着这时候发挥。
如果我不给吕兵面子,强制要动贺来的话,我俩肯定得发生矛盾,吕兵保不齐也能趁机离开,如果我给了吕兵面子,放贺来一码,吕兵又会被兄弟们推到对立面,同样还是会离开。
“妈的,这个贺来是个人物。”我烦躁的咒骂道:“啥特么成本没用,就挑了个合适时间,花了一顿饭钱,就把咱家里的大将给嚯嚯的开始动摇,不好整啊。”
“那个叫苏三的女人也不好整。”前面开车的地藏接茬道:“那女人应该是练内家功夫的,看似身娇体弱,两臂无力,实则下盘稳健,速度和爆发力不容小窥。”
“查查这个贺来,我不信丫挺是孙猴儿,打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只要他是个人,就不可能一点讯息都没有。”我咬着嘴皮道:“这事儿交代老凳子去办。”
“嗡嗡..”
话音刚落,我攥在掌心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看到还是吕兵的号码,我迟疑良久后按下接听键:“啥事啊兵哥?”
“我..”电话那头的吕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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