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咱总不能因为似曾相识,就马上拍拍屁股走人吧,这对我不公平,对其他拿你当成亲哥哥一样对待的人也不公平。”
听到我的话,吕兵瞬间陷入沉默当中。
感觉他有点犹豫,我马上又加快进度规劝:“哥,你再想想,你搁咱家呆着,有我们这帮孩子,也有黑哥那样的老友,想操心你就帮着打理打理枯家窑,不想操心,你舒舒服服的钓钓鱼、养养鸟,何乐而不为呢,为什么一定要再卷入你死我亡的纷争当中。”
“唉...”吕兵长长的叹了口气:“对不住了孩子,当年我在关二爷面前磕头发过誓,此生只姓贺,我知道你在不停打断我,就是不想让我把话说的太透彻,也是为了给我留一份回旋的余地,可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心,真的对不起孩子,贺家我必须要回去,我能保证的不多,如果有天头狼和贺家对上,我..我两不相帮!”
“兵哥!”我低吼一声:“你何苦啊!两家对垒,怎么可能会因为某一个人而改变,我不是一定要让留下,只是不希望咱们有一天刀枪相峙,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你以外我不知道,昨天救走金光的那台草绿色霸道车是你吗?我愿意装傻充愣,就是因为不希望咱们兄弟彻底无法回头啊。”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我的嗓音开始发颤,鼻子和眼睛更是酸涩的不行,感觉随时会掉下来眼泪。
自打从王堂堂口中得知,吕兵跟贺来的几个手下一块袭击了他,我就瞬间联想到昨天开霸道车救走金光的那个人。
地藏说过,车里的人原本可以打伤他的,但是却没那么做,起初我认为可能是对方害怕伤及地藏,我们会真正翻脸。
可是转念又一想,我们连车内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都不晓得,何来的翻脸?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绝对认识地藏。
再结合之前董咚咚他们亲眼目睹过“霸道”车里下来的人,总感觉特别眼熟,所以我断定这个人一定和我们都很熟悉。
很多事情经不起细细推敲,就拿金光打比方,此人穷凶极恶,做事完全没有规则,既然能干出灭门的丧良心事儿,为什么始终没有对江静雅她们这些女人下手?
还有他们在我们一个小区租下来房子,却始终没有用过,又是为什么?
不知道吕兵到鹏城之前,我百思不得其解,可现在我明悟了,因为有人在阻挠,而吕兵最符合那个人的身份。
吕兵很是意外的结巴:“你..你知道了?看来我还是没有瞒得住地藏的眼睛啊,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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