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着的,不过没有人接听。
不接电话的人,无外乎两种情况,要么真的忙到四脚朝天,要么就是矛盾到难以复加,我想此时此刻的她一定属于后一种情况,或许我们真的都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一下各自和对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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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九点多钟,我带着黄水生和三小只赶到罗湖区一家档次中档的海鲜酒楼。
包房是江枭订的,当我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他跟贺来,还有另外几个瞅着挺脸熟的中年人已经在谈笑风生。
“哎呀,王总亲自来赴约啦,真是让小弟有点受宠若惊呐,我还以为这种不入流的饭局,王总会随便安排手下一位大哥过来走个过场呢,比如地藏大哥、白帝大哥之流。”贺来嘴角上扬,貌似客气,实则满眼嘲讽的冲我伸出手掌:“不好意思哈王总,说顺嘴了,忘了您那儿这几天变故连连,对了,洪莲姐的白事什么时候进行,我们贺家是一定要去随份子的,我听说洪莲姐走的很凄惨,挺漂亮个女孩让烧的面目全非,王总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我有几个专业给干殉葬的朋友,保管服务到位。”
大壮皱眉低喝一句:“姓贺的,给自己积点口德吧,儿子没屁眼是小事,别连累老子被人掘坟鞭尸。”
“啧啧啧,贵族和暴发户还是有本质区别的。”贺来完全无视大壮的暴跳如雷,轻飘飘的笑道:“王总还是要多多加强内部的素质教育啊,只会拎刀扛枪的莽夫,早晚是要被社会所淘汰的。”
“不牢贺少费心,另外贺少真应该多注意点自己的牙口,江伯父设宴如果都能被你称之为不入流的话,那我想鹏城可能确实没几个人能走进您的法眼。”我跟他蜻蜓点水一般触碰一下手掌,随即摆手示意小哥几个上外面等我。
被我坑了一句,贺来也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赶忙冲江枭解释:“江伯父,我没这方面的意思,您千万别听王总的玩笑话,我俩太熟了,平常总这么闹。”
“好了,都稍安勿躁吧。”江枭恰到其好的起身打圆场:“小朗、阿来,你们今天既然能赴约,就说明都认我这个叔伯,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找你们吃顿便饭,一来是希望大家能够和平共处,不说化敌为友,至少也得冰释前嫌,二来我也是替韦豪给你们双方带几句话,西乡镇最近在鹏城火了,你们两家的冲突似乎比西乡镇还要火爆,何必呢?”
贺来莞尔一笑,眨巴眼睛打断:“江伯父,这话您真有点冤枉我和王总了,咱们有冲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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