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枪,小哥几个奋力抵抗,死活不肯把公文包交出去,被金光暴打好一阵子,壮壮夺下来对方一把枪,可能是想要吸引火力,结果...唉!”
“草特么的,这事儿整得真闹挺。”孟胜乐恨恨的跺了几下脚,侧脖问我:“干不干一句话,干,我就马上从枯家窑摇人,不干,那特么就拉逼倒。”
“小点声吧,医院呢。”我冲他示意一句,其实我这会儿邪火都已经快烧到脑门子上,巴不得马上找把“加特林”把金光祖宗十八代全都突突了,可这一点都不现实。
金光敢如此有恃无恐,说白了不就是贺家在背后撑腰么?不然先不说他前面犯下的几起大案子,光是今天持枪伤人都已经够成立专案组。
见我迟迟没有定夺,钱龙“咣当”一脚将走廊里的垃圾桶踹倒,暴躁的挥拳咆哮:“我就他妈服了,咱到底在怕些啥呀?当初谁机八也不认识,兜里钱还不够买烟,都敢像个人似的睚眦必报的混社会,现在怎么越来越富裕,胆子反而越来越小。”
李俊峰拿胳膊靠了靠钱龙摇头打圆场:“乐子,你少说几句吧,给朗朗点时间考虑。”
“我不是冲他发火,就是感觉这破事太特么憋屈了。”钱龙红着眼眶,咬牙咒骂:“一个小小的金光,算特么干啥的,换个地界,给咱们提鞋都不配,可现在却牵着一大家的鼻子走,咋滴?你是亡命徒,咱就不是了呗,咱家缺敢跟他对喷的手子不!实在没人,我亲自怼他,行不行?”
看了眼气的几乎要爆炸的钱龙,我深呼吸两口气,沉声解释:“正因为以前咱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所以才敢无所畏惧的胡闹,可现在呢?你我跑的了和尚,能跑的了庙吗?真拿把枪当街给金光干死,你信不信贺家和辉煌公司铁定会借机把舆论扩大,羊城的酒店会不会受牵连?山城的公司能不能受影响?大家都可以不去想这些,我不能啊,我得保证每个人都安安稳稳的行走在阳光底下。”
说完这句话后,我点燃一支烟,猛嘬一口继续道:“我知道大家伙都有情绪,我何尝不想扬眉吐气,可现在不到时候,明白吗?”
兄弟几个互相对视一眼,眸子里并没有出现该有的理解,可能只是害怕再说下去,会让我下不来台,所以才都没有多言语。
钱龙愤愤起身:“算了,不说了,说多也没用,我去给仨倒霉蛋交住院费,这辈子跟咱们一块扒拉饭,也算他们倒血霉。”
李俊峰捅咕钱龙一下骂咧:“不利于团结的话少特么说几句。”
“我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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