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邵鹏走过来,关切的问询:“咋回事啊,你手机哪去了?”
“差点让人包饺子。”张星宇吐了口浊气,跟随我们瘸着一条腿回到小院里,慢慢讲述事情经过。
敢情我们走以后,张星宇自己也意识到有点不对劲,马上转移去了我们隔壁另外一间小院子,同时还找了个跟他身材相仿的服务生换上他的浴袍、手机和手牌。
我点点脑袋发问:“然后呢?”
“五分钟不到,一个家伙冲进小院,完全是奔着整死我来的。”张星宇心有余悸的吞了口口水,指了指地上的片片血迹道:“上来就扎了那个伪装成我的服务生好几刀,等他意识到可能捅错人后,又毫不犹豫的扛起那个替我受苦的服务生离开,整个过程没超过三十秒,太特么专业了。”
“那你身上的血迹是咋搞的?”李俊峰关切的开口。
“老子唯恐被发现,直接藏到了屋顶,谁知道这地方的屋顶完全是装饰品,根本没什么承重,结果一下子摔了下来,把后脑勺给磕出来个大窟窿。”张星宇歪过去头,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后脑处有个小孩儿拳头大小的破口,此刻鲜血正止不住的往外喷。
“你特么是傻逼么?伤这么严重,刚才咋不吭声,操!”我鼓着眼珠子臭骂一句,随即弓腰蹲下:“麻溜的,我背你!”
“你快拉倒吧,自己脚指甲盖都快掉下来了,背个毛线背,我来吧。”李俊峰白楞我一眼,直接搂住张星宇的腰杆将他扛在肩膀头上。
二十多分钟后,附近的一家医院里,我们几个狼狈不堪的呆在张星宇的病房里,因为走的太匆忙,大家连衣服都没顾上换,全都还穿着洗浴中心的一次性睡衣睡袍。
张星宇脑袋缝了十七八针,我右脚大拇指的指甲盖完全掉下来不说,食指和尾指骨折,一场澡洗下来,给我们干的伤痕累累。
“江船、江舟?辉煌公司的人?”
听我把整件事情详细讲述一遍后,脑袋上裹着一层纱布的张星宇紧绷脸颊出声:“这事儿有点蹊跷啊,咱就说洪震天人头猪脑,李倬禹不该那么缺心眼啊,况且敖辉只是受伤,有没断气,他怎么会傻逼到同时跟咱们和贺家双线开战?”
我提出自己的想法道:“也许这事儿敖辉根本不知情,完全是他手底下的小马仔自己张罗的,李倬禹早就想脱离辉煌公司,再稍稍推波助澜一下,事儿可能就发生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还是觉得有猫腻。”张星宇抿嘴应声:“不过现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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