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掷地有声的表态。
姚军旗只是略微沉默几秒钟,就马上咧嘴笑了。
我被他莫名其妙的笑容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沉默片刻后往后退了两步,随时打算转身离开。
“你离我们那么远干嘛?我又不打过你。”姚军旗眨巴两下眼睛轻问。
我毫不遮掩的回答:“只要你摇头,我马上走。”
“给你点建议,只是建议,你可以选择改变,也可以充耳不闻。”姚军旗坐直腰杆,沉声道:“拒绝和表态要有方式,宁折不屈只能算其中一种,但绝对不是最有效的一种,人与人不同,医用术语叫对症下药,说的直白一些是投其所好。”
我怔了一怔,还算诚恳的点点脑袋:“我会仔细琢磨的。”
“琢磨是以后的事儿,现在能不能过来搭把手,我想上厕所。”姚军旗“噗”的一下咧嘴笑了,抬起手臂轻哼:“昨天我带我去吃的那家大排档一定不卫生,给我拉的现在呼吸都费劲..”
一个多小时后,医院附近的一家炸串店,我、姚军旗、扎喜和一个长的圆头圆脸、非常敦实的青年围坐一桌。
这姚军旗绝对是个纯纯的吃货,点滴刚打完,就嚷嚷着饿了,本来想让我带他去吃烧鹅,要不是扎喜说啥不同意,可能我们这会儿革命小酒就再次灌进嘴里。
姚军旗对扎喜表面看似不当回事,但实则还是挺照顾他情绪的,只得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家炸串店,即便如此,他还是很不忌口的违背医嘱,点了一大通荤辣食物。
几人分别坐下以后,圆脸青年朝我客气的伸出手掌,自我介绍:“王先生你好,我叫姚华,是鹿咀港口贸易有限公司的总经理,也是军旗的堂叔。”
“堂叔?”我诧异的瞄了眼他,又看了看大快朵颐的姚军旗,两人的岁数相差无几,感觉顶多也就隔了四五岁。
“咳,小叔..说多少次了,出门在外,你就说是我哥。”姚军旗翘起油乎乎的手指头,很没吃相的嘬了几下,随即冲我撇嘴:“别用那种眼神瞅我,不是我爷爷繁殖能力强大,只能说那个年代都这样。”
“没..”我讪笑一下,握住姚华宽厚的手掌,要不是姚军旗的刻意解释,我都没发现他俩鼻子往下的部分长得还确实有七分相像。
简单熟络后,我抽搐鼻子微笑道:“华叔既然是总经理,就说明上面肯定还有位董事长喽?我猜华叔在这个位置呆的时间可能不短了,所以一定很想往上蹿一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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