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过去。”我这才舒了口气。
人都是自私的,当着张帅的面前,我肯定要表现出恨不得踢死卢波波的愤怒样,可事实上,我就害怕卢波波做傻事,至于他俩的感情纠葛,能谈拢最好不过,实在谈不拢,我也不会强求卢波波做任何。
没多会儿,在我们公司附近的一家小公园里,我见到了卢波波和钱龙,没想到杨晨也在。
哥仨坐在花池边,浑身全都湿漉漉的,头发全软绵绵的耷拉在脑门上,就好像集体刚被人从水缸里捞出来一样,钱龙和杨晨一左一右把他夹在当中间,唯恐他会跑掉。
“这傻逼刚才被我问急了,要特么跳湖自杀,我一个人实在摆弄不过来,只能把晨子喊过来。”钱龙抹擦一把脸上的水渍,先指了指不远处的人工湖,然后又将兜里的烟盒、钱包和打火机摆在长椅上晾干,同时不满的嘟囔:“得亏电话一直握在手里,不然求救电话都打不出去。”
“你少絮叨两句,总共七八米深的小水潭真能淹死你是咋滴。”杨晨拧眉使了个眼色,随即朝我暗示:“你跟波姐聊聊,我俩回去换身干衣服。”
不待钱龙多墨迹,杨晨拉起来他就走,把空间留给我和卢波波。
盯着目光呆滞到有些涣散的卢波波,我走到他面前,叹了口气:“连我也不能说吗?”
卢波波皱了皱不通气的鼻子,重重喘息两口,沉默了足足能有五六分钟后,才缓缓开腔:“我家是晋商的一支,你知道的对吧。”
“嗯,知道。”我点点脑袋。
卢波波的家庭背景特别强大,这事儿我一早就知道,只不过他始终不愿意跟我们吐露,我也不一直没有强问他。
“晋省卢家历史悠久,说句不夸张的,我们比新炎夏存在的时间都要长很久,打我记事开始,就被各种各样的家规捆绑,很累也很烦,所以后来我跑了,直到咱们相遇。”卢波波咬着嘴皮,摇头苦笑:“可我能跑到哪去?再赌气最终还是要回去的。”
我认同的点点头道:“对呗,家永远不能丢。”
“和张帅约好去国外旅游后,我抽时间回了一趟家,想把我俩的情况跟父母说一下,结果没想到遭到的反对会如此排山倒海。”卢波波的眼眶红了,声音变得也有些颤抖:“他们说帅帅不洁,曾经和别的男人怎样怎样,我就不明白,这都什么年代了?他们咋还会存在这种老顽固的思想,难道年轻时候遇上人渣是帅帅的错误吗?所以疯子和小玉的事情,我特别特别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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