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确凿的回应。
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能再推脱,叹了口气道:“等我。”
挂断电话,我也将抽到一半的烟卷踩灭,而后跟江静雅她们打了声招呼,又和魏伟交流几句后,直接开车奔着吴恒刚刚给我的地址赶去。
四十多分钟后,华丽西村的一间民房门前,我将车子靠边停下。
虽然我对鹏城的了解并没有多深,但是也知道这块地界属于全鹏城房租最低,位置最不繁华的区域,在这边生活的人大多数是附近的打工者,要么就是身份不是特别齐全的特殊外来人群。
车子停好,我径直推开小院的房门走了进去。
不算大的院子里,吴恒、车勇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青年和妇女蹲着身子,院里还摆了一张黑白照片和一个烧纸用的火盆,盆中火苗旺盛,燃过的纸烬随风飘动。
看到我走进来,吴恒迅速走了过来,朝着我轻声道:“王朗,你应该磕个头。”
我怔了一怔,仰起脖颈注视院中的那张黑白相框,正是老凳子的模样,心口禁不住抽搐几下,二话没说,直接跪在地上,脑门子碰地“咣咣”猛磕几个响头。
这时候,车勇递给我几张纸钱,语调低沉的开腔:“原本我没想来的,可后来知道这事儿,绝对有必要送他一程。”
“如果可以记不起来,我真不想记住这次的事情。”我埋着脑袋,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
几张纸烧完,我的心事一下子变得愈发的沉重,不用说也知道,院子里的那个青年和妇女应该就是老凳子的妻儿,只是她们为什么会和吴恒、车勇取得联系,我暂时不得而知。
说老实话,以前单纯面对老凳子时候,我并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可现在突然看到他的妻儿,我真属于恨不得给自己挖个坑马上埋掉的那种心情,为啥?因为咱亏欠着人家,老凳子的生命可能进入倒计时,但是张星宇却把这个时钟给拨快了。
“你早就应该死了,活着是累赘,死了是负担,要不是你,我现在正应该琢磨毕业论文,一天都特么没养过我、照顾过我,到头来,还得让我替你蒙羞!”就在这时候,院子里唯一的那个青年突然指着老凳子的照片出声:“从小到大,我都觉得你是我爸爸,我特别丢人,别的孩子在开家长会,我却只能听到班主任近乎怜悯的说,因为的爸是个刑期人员,我妈要上班赚钱,所以我只能自己替自己开家长会,你说你死就死了吧,为什么还有给我们制造这么多事端?”
青年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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