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自家的神,现在大家都处于一种伪亢奋的状态,那种感觉就好像去吃自助餐,总认为自己能回本一样,可有时候越自信满满,就越需要时间去平复心情,我要做的就说得给他们一点调解的过程。
如此,结果不论是好是坏,他们的心境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正如刚刚车勇分析白帝那样,我不想让任何兄弟产生不可战胜的心理。
四十多分钟后,福田区,清水路。
一片名为“原野机械厂公寓”的老楼门前,我们一行几人乘两台车抵达。
瞟了一眼最高不过八层的土黄色楼梯,感觉应该是八九十年代的产物,我摸了摸鼻头浅笑:“没想到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居然还有这么老旧的建筑。”
“多了去,越是风光无限就越污手垢面,穷人怎么也不会比有钱人多,走到哪都一样,我和朋友合伙开的几家棋牌室都在类似这样的地方。”吕哲深呼吸两口,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你下来一趟。”
半根烟的功夫后,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小伙,趿拉着“人字拖”快步来到我们面前。
“人还在屋里吗?”吕哲昂头看了眼我们正对着的一栋楼发问。
小伙毫不犹豫的回答:“在!刚刚我还听到屋里有咳嗽声和说话声,我带你们过去?”
“不用,这是你的工钱,以后找份正经工作吧。”吕哲摇摇脑袋,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塞给小伙,掐着嗓子嘱咐:“这里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后也不要再跟友仔、阿冬他们再联系了。”
小伙迷茫的接过钱:“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走吧。”吕哲没有多解释任何,朝他摆摆手驱赶。
等小伙离开后,他清了清嗓子朝我道:“朗哥,我带路!也算彻底了结咱们之间的故事。”
说老实话,我挺意外的,这小子一直以来给我的印象特别的不好,但自从在医院跟他未婚妻见完面以后,我发现他可能就属于“不可貌相”的那一类人。
他跟他对象,没有贫贱夫妻百事哀的那种悲凉,首先说明他做到位了,女人才会在身患重疾的情况下仍旧心心念念的为他担忧,现在又把自己的跟班打发走,证明他对自己哥们也比较讲究,再结合我们最开始谈事时候,他首先张嘴替兄弟要赔偿,我愈发对这家伙产生了兴趣。
思索一下后,我委婉的拒绝:“指给我是哪一间就可以,不用冒险。”
“应该的,老爷们吐口唾沫是个坑,我承诺带路就不能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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