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心里头说不出的惊惧和震撼,如果没意外的话,他所说的这一切可能就是他整个成长过程中杀人的顺序。
我无法想象到他的成长经历,就像我根本不知道他此时究竟回忆起什么画面一样。
极端的环境必然早就极端的人性,这个世界根本没办法用“对”和“错”却给任何一个人盖棺定论,也许一个满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可能是他家庭里的慈父孝子,又或者一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学者背地里却满是男盗女娼。
二牲口的自说自话仍旧在继续,起初我还能听清楚他说的什么,说到后面时,他的语速变得飞快,甚至还夹杂着好些很生涩、像是什么小国语言的东西,念叨了足足能有八九分钟,他才停驻,雕塑一般杵在原地愣神。
“兄弟..”
叶小九看了我一眼,踮起脚尖轻轻推了他后背一下。
二牲口木讷的转过来脑袋,随即眼皮朝上一翻,“咣当”直接跌倒。
...
十多分钟后,负责给我这一层的医生简单给他查了下身体,揉搓着下巴颏呢喃:“他这种情况属于阿斯综合征,简单来说就是严重的心律失常,待会我开条,你们领他去做个常规血检查,再拍个脑CT..”
强忍着听完狗日的好像背乘法口诀似的医嘱,我忙不迭冲叶小九使眼色让他把大夫打发走。
也不知道是现在的医疗科技进步飞速还是当代年轻人的体质全都一模一样,所有的医生们似乎都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管大病小灾,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套方案,有时候想想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当然,一些仁心仁术的真正大夫不再此行列。
“咳咳咳..”
医生出门不到二分钟,二牲口就咳嗽着睁开眼睛。
没等我发问任何,他已经一激灵从床上蹦了下来,习惯性的抚摸自己的前胸后背,瞅着这么一头壮的随时能擂死牛的玩意儿,医生刚刚居然说他心律失常,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见我笑的莫名其妙,二牲口忙不迭发问:“朗哥,我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怎么了。”我实话实说道:“刚刚那个庸医有句话说的非常对,如果把人的大脑比作一台手机,记忆可能就是各类APP占据着我们的内存,你经历的越多,储存的也就越少,即便删掉某些APP,但是有些数据可能也会保留下来,或许你潜意识里是想要忘记那些的,可架不住程序偶尔会出现错误。”
二牲口磕磕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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