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没用完的住院费也不退了,直接走的。”
“操,医院这么干不是不负责吗!”我恼火的拍了下车门。
“兄弟,这时候你扯责任不责任有啥意义。”车勇缓了口气道:“我这么跟你说吧,魏伟主动去办出院,不就是想借着护士的口给你报声平安,证明他是自己主动走的,如果他一语不发,到时候你更喷火,行啦,他也是三四岁的小破孩儿,知道啥错啥对,我估计就是置气,跑两天又回来了。”
“他要是跑还无所谓,可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再犯到谁手里咋办?”我拍打两下脑门子,努嘴示意:“走吧,载着我沿街转一圈,那傻逼孩子兜里一毛钱没有,脾气又燥的不行,别再跟谁发生点口角啥的。”
“你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兜里没钱,手机里还能没有嘛,这年头谁出门身上还揣钞票。”车勇好笑的摇摇脑袋道:“再说他也不是啥子,吃不上喝不上,难道自己不会想辙,最起码给信得过的人打电话借点不困难吧。”
“能不能别絮叨,快点走。”我烦躁的催促一句。
接下来的时间,车勇开车带着我围绕广平县城一圈又一圈的寻找,汽车站、火车站,包括一些旅馆、网吧,我俩都翻了个底朝天,但仍旧没有这犊子的任何迹象。
临近傍晚时候,车勇将车停到一个露天广场的旁边,我俩一个人买了套煎饼果子。
“这特么一天折腾的,火葬场那头我都没顾上去,如果晚上有点闪失,我看你还美不美。”车勇一边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的冲我嘟囔:“我都跟你说八百遍了,一个人要是成心躲另外一个人,哪怕近在咫尺,也照样看不见,他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了,能出个鸡毛事儿,有事这会儿电话早给你打过来了。”
“他从小没在国内长大,回国也基本上是在羊城、鹏城这些南方城市呆着,对于北方的情况就跟低能儿没啥两样,你见过谁这月份穿他妈半袖的,内个傻孩子偏偏给我证明了一把没有最彪只有更彪。”我叹了口气摇头:“妈的,他要不是我弟弟,我真恨不得一锤子砸瘫他得了,瘫着至少不会瞎鸡八乱跑。”
魏伟的生存能力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谜,说他行吧,他连最起码的生活常识都没有,要说他窝囊吧,他特娘的愣是能在阿城那种恶劣的环境下挺过来,而且还活的嘎嘎滋润,所以我对他,真有种老子看儿子的无可奈何。
不然我今天不会啥正事都没干,尽东溜西逛的找他了。
“叮铃铃..”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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