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透个信呢?”
看来那位来自上京的大拿确实按捺不住了,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进行的如此着急忙慌。
“我也想,可关键根本没机会,昨天他的助理全程跟我呆在一起,连上厕所都陪同。”王麟苦笑着的解释道:“小朗啊,事已至此,我心里非常清楚,我的消亡算是正式开启,能不能求你..”
“不能!”我毫不犹豫的拒绝。
我听过太多太多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闻过不少所谓的“临终遗言”,对于这类没有任何回报,却总是在试图拿“人性”去寻求摇尾乞怜的家伙,不说烦到极点,可怎么也难以生出怜悯。
“呼..”王麟吐了口浊气,明显没太大的意外:“好,那我就不往下继续说了,你找我什么事?”
我直接了当道:“告诉我杨利民现在的住址。”
“这事儿..这事儿..属于机密,我不太方便说呐。”王麟磕巴两下。
他的这番故弄玄虚,让我更加的反感起来:“不方便说拉倒,只要他需要吃喝拉撒睡,我就不信打听不出来,就这样吧,您慢慢忙着!挂了!”
“别..”
没给他矫情完的机会,我迅速挂断电话。
五秒钟不到,王麟给我发过来一条包含地址的短信。
“看来犯贱这种事情,跟年龄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瞥了一眼笑骂。
一个多小时后,我照着短信的地址找到县城一栋独门独户的小院,刚打算把路上买好的礼品临下车,一条似曾相识的身影冷不丁从院里走出来,那家伙大白天套件连帽的牛仔卫衣,帽子扣在脑袋上,里头居然还戴着顶鸭舌帽,鼻梁上架副墨镜,脸上捂条白色围脖,整个人神神秘秘的。
出门之后,那家伙做贼一般来回看看周围,所幸我今天恰好开台工地买菜用的面包车,并不算扎眼,也没引起那家伙的任何主意,十几秒之后,那人速度很快的钻进不远处的一条胡同里。
我坐在车里,直勾勾盯着那家伙的背影,总感觉特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愣了好一阵子神儿后,我才拎起礼物走向小院。
刚一进屋,我就看到穿一身枣红色睡袍在树下打太极的杨利民,老家伙的精气神相当好,五十多岁的人了却看不出任何疲态,虽然我不懂太极这玩意儿,但瞅他打的一板一眼,好像很专业。
我故意跺跺脚,发出声响引起他主意后,随即才满脸堆笑的出声:“杨叔您好,刚从朋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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