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定有意义。”我咧嘴笑了笑,随即重重点头。
“江湖究竟有没有归宿,咱们年轻气盛,根本无权评论。”地藏又接着道:“但人生必须得有个终点,甭管是雄霸一方,亦或者四处流亡,这都只是个过程,说到底我们还是要回归柴米油盐的,车勇有惊无险的下车了,你是不是也该好好琢磨一下自己的目的地?”
望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眸,我不自然的笑了笑:“迪哥,你现在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胖砸了。”
“如果这些就是他想告诉你的呢?”地藏沉声又问。
我怔了一怔,竟不知应该如何应对,故作没听清楚的样子,把脑袋扭向车窗外。
地藏也好、张星宇也罢,我深知他们都不会坑我,一开始张星宇是非常支持我主动接近扫h办,示好杨利民的,可自从他锒铛入狱,我们的沟通也变的越来越少,再到他透过地藏给我带话,尽快往圈外撤,足以证明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不了解的变故。
但此刻让我走,我是真不舍。
既舍不得这些年辛苦打下的半壁江山,又放不下还身陷囹圄之中的那般兄弟。
我走了,也就意味着他们彻底断了弦,这个社会很现实,不管是狱里狱外,只要没有金钱和关系的打点,哪怕曾经在叱咤风云,最终也会慢慢湮灭在人们的记忆之中,让我揣着无数兄弟流血流汗赚到的钱一个人快活自在,这事儿我真干不出来。
胡乱思索中,车子已经开到了车站的警务室门前。
我揉搓两下僵硬的腮帮子,扮出一抹微笑,乐呵呵的领着两人走了进去。
见到办公室里值班的巡捕,魏伟马上凑过去递烟:“同志,我们是来保朋友的,今天咱这儿是不是有一起..”
等魏伟说完,那巡捕歪头想了想道:“被民工拽着不让走的那个青年是不是个子挺高的,长得也蛮精神,好像叫杨什么来着?”
“对对对,叫杨晨,他现在人在哪?”魏伟立即接茬。
“走了呀,十多分钟前已经被朋友接走了。”巡捕迷惑的回应:“折腾半天其实是误会一场,那个民工藏钱的小包掉到了座位底下,早就全都解释清楚了,杨晨在我们这儿等了没一会儿,就这间屋子,然后他的朋友就把他带走了。”
一听这话,我立马着急的发问:“他朋友?长啥样,您还有印象不?”
“我想想哈。”巡捕皱着眉头,眼珠子上翻几下,不确定道:“好像是个老头来接他的,五十多岁的样子,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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