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季会装神弄鬼的几句屁话,我礼貌性的笑了笑。
“你还别不信,从江湖之远到庙堂之高,从王权富贵到贩夫走卒,熙熙攘攘、蝇营狗苟无一不是围绕一个命字。”季会愈发来了兴趣,神棍似的念叨:“命有八尺,莫求一丈!你命里不带财运亨通,就得求个安享泰平!”
“承您吉言。”我装腔作势的作揖鞠躬。
余光扫视到旁边的杨广正眼神怨恨的观望我俩,我迟疑一下,抻起胳膊摸向季会的发梢:“季老板,头上沾了根线头。”
“哎呀,谢谢老弟了。”季会嘴角上翘,客套的点点脑袋。
就这么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小动作,足以证明季会的心理素质有多强大,我刚才故意猛地伸手,他非但不害怕,反倒任由我在自己脑袋上“动土”,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我坚定了自己一定要向他靠拢的决心。
这家伙年龄不大,道行颇深,最重要的是有人脉、有背景、有手段,该狠得时候绝不拖泥带水,该稳的时候,又懂得如何以柔克刚;如果真能靠得住,不说永葆头狼昌盛,至少在未来十几二十年里我们都没什么太大的烦忧。
“呼..”
旁边的杨广从鼻孔里呼出一口热气,两排牙齿咬的吱嘎作响。
尽管一切做的并不是太明显,但足以证明他此刻内心是有多翻江倒海,而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我要让他认为这一切本该全是他的,本来和季会聊天打屁的那个人应该是他,只是因为我的出现,才会让他荡然无存。
小胖子张星宇说过,人只有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才会漏洞百出,尤其还是一个自诩足够聪明和有能力的人,在红眼的状态下根本不会再去考虑任何前因后果。
这一路走来,杨广的历程算不上多灿烂,但因为有敖辉那条老狗的加持,一定相当的平坦,这就愈发容易助长他给自己一个“天选之子”的假象,搞不好还容易让他产生自己只要遇事儿就会逢凶化吉的扭曲心理。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摧毁他的心态,让他彻底的暴走。
我不动声色的又瞟了一眼杨广,继续恭维一句:“季老板,如果小弟这次侥幸替你完成任务,我觉得咱们未来应该还会相处很久,如果还能有幸受到您的庇护,我想一定是我祖上显灵。”
季会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头没有做声。
他的不作回应,可能是在无声的拒绝,也可能是暂时不想聊这些,但在杨广眼里看来就属于是一种默许和承认,终于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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