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洋洋洒洒的打在这片人工栽培的草场之上。
悠扬的二胡声在周围盘旋开来,篝火旁边,我们一行四人,外加候瘸子的几个得力干将端着海碗酒杯交错。
而候瘸子倚靠火堆旁边的木椅,忘我的拉着二胡。
抑扬顿挫的乐声让氛围显得尤为和谐和充满了意境,再配上火堆上的烤的滋滋流油的羊腿肉和沁人心脾的香味,那种感觉别提有多美了。
我抿了一口酒,饶有兴致的扫量候瘸子手中的家伙什,那把二胡,绝对算得上老掉牙了,琴把熏得发黑,琴筒也有些开裂,用麻线扎着;那支马尾弓,又细又软,好像一用力就会断掉一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当年他逃离临县时候带着的那把胡琴。
在我的印象中,一切都好像发生没多久,可细细盘算,才发现真的是时光错落,这一晃眼竟已经过去很多年。
“好!”
“侯爷的水平去什么奥斯卡表现都富富有余。”
“什么特么奥斯卡,那叫维也纳,金色演播大厅,啥也不懂得选手..”
遐想中,胡声停止,候瘸子起身朝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旁边他的几个手下立马表情夸张的鼓掌吆喝。
“怎么了老弟,看你表情有点出神儿,是不是我拉的不中听啊?”候瘸子将手中的二胡递给旁边一个马仔,对方马上奉若珍宝的抱起跑向不远处的一间蒙古包里。
“没有,侯爷这首赛马用二胡拉出来别有一番风味,我听得都感觉自己出幻觉了,好像在骑马驰骋。”我赶紧端起酒碗夸赞:“该说不说哈,您现在的生活绝对是我最梦寐已久的,将来我要是能有您一半惬意,那就得谢天谢地。”
“尽说傻话,你才多大岁数。”候瘸子哈哈大笑着跟我碰了一下酒碗:“到我这儿来,就把你心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重担全卸掉,吃好喝好,完事今晚上就搁这头过夜,你别看我这儿是蒙古包,里面全装空调了,晚点我再给你们安排几个懂事的小妹。”
我忙不迭摆摆手拒绝:“别介侯爷,您没看我这俩兄弟滴酒未沾嘛,跟您喝完这碗酒,我们就准备撤了,反正馆县也没多远,咱们来日方长。”
“什么意思兄弟,看不见故人呗?”候瘸子瞬间耷拉下眼皮,不悦的哼声:“知道你现在混得好,知道你现在玩的好,什么都见过吃过,但咱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你连夜都不在我这儿过,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哭笑不得的摇头:“您看您这话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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