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每一位都是名传天下的大人物,比如南城黑水堡的老堡主,绿林十二州大当家,他们的画像早就被人临摹下来,传遍了牝凉城内外。
“蓝大将军的膝盖上布满尘土,连铠甲都变得灰蒙蒙的,到底跪拜了多少次?”
“额头也已经磕破了!”
众人神色惊疑不定。
第九阶位的武者,真气鼓荡周身,皮肉坚实,硬生生磕破了额头,怕是得几千次几万次,而且每一次都是重重的磕在地上,铿锵有声。
蓝冲河身后,一群武者紧紧跟随,他们都来自高丘城。
“怎么回事,蓝大将军为什么要叩拜山石?”有人询问道。
“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蓝将军是从高丘城开始的,一开始在督抚大人的府门外,或许跟那位先天有关。”
“跟先天有关?”
悬梁山的武者更加好奇。
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下,蓝冲河脸上古井无波,三步一跪,九步一叩,他相信,先天武者不会无的放矢,既然敢收他为记名弟子,肯定有办法助他更进一步。
这些年来,蓝冲河曾拜会过四方国公,也得到了宁君的指点,但没有一个敢收他为徒。
因为蓝冲河不是旁人,他是第九阶位的顶尖武者,敢收他为徒,就得有助他一臂之力的把握,否则只会沦为笑柄,这一点,北庭公清楚,顾惜命也清楚。
“只要能踏入先天境,功名利禄又算得了什么?”
“数十年征战,我已经报答了老将军的恩情,从今日起,我蓝冲河的生命中只有武道。”
鱼鳞铠甲布满泥泞,每一次跪拜,每一次磕头,都发出嘭咚响声,沉重而嘹亮。
终于,蓝冲河走到了悬梁山顶,一道微弱而又清晰的声音传入耳中,“来杜府见我。”
……
庭院外。
蓝冲河躬身跪下,鱼鳞铠甲的关节处有些残破,一次次跪拜叩首,对铠甲的关节磨损很大,重甲兵很少跪拜,就是因为铠甲不允许。
“弟子,见过恩师。”
“起来吧!”
顾修云单手一挥,灵力融入蓝冲河体内,将他周身筋脉探查了一遍,“数十年征战,体内积压了不少暗伤,还有一处先天真气留下的灼痕,藏匿在期门穴内,难怪你这些年难有寸进。”
“期门穴!”
蓝冲河目光一震,想到了一段往事。
那时他刚踏入第七阶位,年岁不过四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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