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惊喜过望,用姐姐的话来说,是眼睛可以冒星星了,“那你愿意和我学物理吗?”
愿意?不愿意?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在他失望的眼神中说了句,“我想想。”
一瞬间,那个有些不修边幅的老头子眼睛又亮了,“好。”
回去之后,和我心灵相通的姐姐注意到了我的异常,我也把今天的事情和她说了,姐姐说那些东西看了眼睛痛,听了头痛,写起来全身痛。
可我不觉得,然后我就答应了那个人,和他一起学物理。
我直到现在都十分庆幸,在我那么小的时候,接触到了物理的世界,这是一个能量守恒物质永恒的世界。
我对这个很感兴趣,并且将它纳入了我的‘不懒得’的范围之内,我的老师——那个不修边幅的老头子,说我很有天分,是他带过最有天分的一个学生。
我以为我能一直跟着他这么学下去,可是没想到后面他们居然被举报了,被派遣到其他地方去了。
不过还好,我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他给我留了几本书和册子,再加上我整理的一些物理知识,够我一段时间了。
他和我说,“你一定要定期给我寄作业,我要考察考察你的基本功,你天生就应该是一个物理学家,不能够松懈。”
然后,我们就维持书信联系。
后来,我渐渐的长大了,到了考大学的时候,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我为那个老头子感到高兴,同时,听从他的建议填了清大物理系,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学生。
我去他家里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特别的人——老师的女儿林念喻,除了我的姐姐之外,她是我第二个产生想要交流的女生,她说话很像我的老师,也很像我,各种定理和公式以及牛顿,卡文迪许挂在嘴边,我比较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很直接的表达自己的中心意思,不会浪费时间。
我和她同一届同一个专业,也跟着同一位导师也就是她的爸爸,她比我大一岁,但是我坚信我们一样成熟,和我那个龙凤胎姐姐完全不一样。
学习上,我们是能够潜心钻研学术的同学,工作上,我们是思想在同一高度的伙伴,生活上,我们也是有着同样爱好的朋友。
她是我这么久以来,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后来,老师请我们吃饭,在饭桌上,师娘和我们说,“你们两个天天腻在一起,是不是在谈对象?”
我们两个同时转头,和对方对视,然后又奇奇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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