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赵清秀的年龄还太小,暂由师姐代领首座。”
欧阳戎挑眉,笑说:“所以这越处子称号,就类似于魔教圣女啥的呗?”
谢令姜瞪了他一眼:
“什么魔教圣女,是不是接下来就是和正道弃徒私奔,师兄演义看多了?
“越处子可不是开玩笑的,她是有剑真出,天生剑魁,琉璃赤子,容不得玷污剑心半点,师兄在我面前这么说也就罢了,在赵清秀面前敢口花花,她估计能一剑把你心刺个通透。”
见某人不正经的抓着苹果‘举手求饶’,她才鼻哼一声,望向窗外,眼睛轻眯:
“而且听说,赵清秀人如其名,性格清冷如冰,从不与除师姐外的任何男子说话,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至极。”
唔,一听就是个高冷仙子的通用模板,这个已经退环境了。
哪有正经却呆萌的小师妹阔爱。
某人一本正经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万一见到,我低头做人绕着她走。”
谢令姜看了看师兄表情,忍俊不禁。
不知为何,可能是上次县衙大堂配合唱戏的后遗症,每回师兄脸色一正经起来,给她的感觉,比不正经还不正经。
谢令姜失笑摇头。
尔后。
欧阳戎收拾好食盒,离开前,谢令姜又叮嘱了他一些注意事项。
其实就是手拿小师妹的信物,去之前她熟悉的一处信坊堂口取一份江湖小报,也不是太大难事。
欧阳戎让燕六郎去代劳都行,不过既然是小师妹所托,他又正好要去彭郎渡检查一批王操之他们运来的物料,便也顺路亲为。
离开小师妹的院子,欧阳戎吸取教训,没再走那条梅花林小路,改走正门。
一路上自然引起苏府下人们的注意,很快,那位苏伯父又匆匆赶来。
“贤侄怎么来也不说一声?”
欧阳戎咳嗽不语,总不可能说是走你闺女院子的后门进来的吧。
“伯父脸上……没事吧?”
欧阳戎忍不住瞧了眼苏闲右脸几道红痕,询问。
“咳咳没事,葡萄架葡萄架。”苏闲大手潇洒一挥,又真诚建议:“贤侄留在坐坐吧,我让你韦伯母去做些糕点。”
欧阳戎看了看这位苏家老爷的期待面色。
似是要当面证明一下,他在家中的地位。
但是欧阳戎觉得不用证明了。
这么热情好客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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