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老伴了,一个人独居。老匠作没和我说过几句话,说话最多的一次,还是今早借花。”
“是这样吗。”
欧阳戎若有所思。
他其实颇为怀疑,就是这个借花的蹊跷老人,有心或无心的救了阿青,又或者受到了纸花的某种帮助。
这也是上午那一大笔莫名功德的可能来源。
随后,欧阳戎又向阿青打听了下老匠作的特征,可并没有太多收获,不过倒是记在了心里。
欧阳戎又把阿青介绍给了谢令姜,一大一小对视了一会儿。
“阿青姑娘眼睛真大,很好看。”谢令姜认真道。
“谢姐姐也是!”阿青仰脸道。
后面一句话让欧阳戎有点想歪,眼睛瞥了下小师妹宽广的胸襟。
反应过来阿青不可能是这意思后,他赶紧收回。
约莫一刻钟后,马车在一家素朴农院外停下,阿青告别下车。
马车继续行驶。
车厢内只剩二人,欧阳戎直接问:
“师妹,我记得你之前提过一种叫鼎剑的东西,它的铸造,需不需要活人祭祀什么的?”
谢令姜立刻摇头:
“鼎剑不是邪物,怎会人祭,师兄请记住,这人世间所有杀人祭祀的邪道,都出自方术士群体。”
欧阳戎笑说:“我还没见过,但感觉这些方术士怎么人人喊打?”
谢令姜点头,“这是江湖共识,那个群体也不能说没有好人,但鱼龙混杂。”
欧阳戎颔首。
……
翌日一早。
县衙。
欧阳戎揉搓脸庞,走进公署。
“咦,师妹今日怎么这么早?”
他朝公案桌后正低头好奇翻看他文书的小师妹道。
谢令姜今日一袭红裳,将手中书册插回原处,浅笑:
“怎么,我在师兄眼里有那么懒吗?”
欧阳戎笑了笑,没回答,走去桌后。
自从那日马车议事,这些日子,谢令姜每天都跟随他一起办公,美其名曰保护安全。
“师妹上回说的小愿望想好了没?”欧阳戎低头问。
“还没,怎么,师兄有点急?”
“我不急,只要师妹别给我出难题就行。”
“师兄觉得什么是难题?”
“然后师妹照着出对吧?”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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