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明白了重要性。
“比如小师妹的面条、梨子,婶娘、薇睐的糕点,韦伯母的拿手菜……这种念头不会骗人。”
谢令姜好奇:“怎么都是吃的?”
“……”欧阳戎顿时噎住。
谢令姜扑哧一笑,“知道啦,开玩笑的。”
欧阳戎微笑。
少顷,谢令姜感受到身后搂她的欧阳戎呼吸平稳起来,似是睡着,她不敢动,怕吵醒他。
然而下一霎那,男子嗓音传来:
“谢谢。”
谢令姜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抿嘴:
“事情发生后,伯父伯母说你大智,裹儿叹你大勇,大郎说他答应过你,不使抱薪者冻毙风雪……
“大师兄说想念咱们,说念头不会骗人,但其实大师兄不在时,我与伯父他们也知道了大师兄的重要,大伙很想你,你不在就像是缺了主心骨。
“所以,有什么谢谢不谢谢的。”
顿了顿:“我们是同伴。”
欧阳戎打断忽问:“那你呢?”
“我……”谢令姜低头:“我很心疼。”
欧阳戎抿了下嘴。
他忽然解开谢令姜出门时匆匆扎系的高马尾辫,眼神仔细,替她梳理如瀑青丝,用红缎带重新系上。
谢令姜低头,任君束发,她抬手捂了捂脸颊,眉儿弯弯,继续讲道:
“你走前叮嘱,不准咱们以王府和谢氏的任何人脉威望,去施压捞人,想一个人斗智斗勇的挺过。
“但大伙很担心你,实在没有办法……还是裹儿聪明,让伯父出动,以大局为重、江洲不能停摆太久的理由,催一催女官们,解封江州大堂解,嗯,这也不算是违背你的安排。
“毕竟这两天,该查的都已经查完了,该录的口供都已经录了,已经够了,没必要再拖延下去。
“要是硬拖下去,江州再出事,就是容真她们的责任了。
“所以,即使容真依旧怀疑刁难你,但要继续查下去,她手下的女官们也会有怨言。”
欧阳戎默然了会儿。
“善。”点头。
二人安静了会儿,欧阳戎调笑:
“唔,怎么感觉我像个黑恶势力头子。”
“骂自己就算了,别带我们,我们才不是什么笨蛋爪牙。”
谢令姜撇嘴:
“不开玩笑。”
她正色提醒:“大师兄还是要小心容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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