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几道戴帷帽、系黑色斗篷的黑影。
亲卫垂下目光,吩咐同伴留下,转身脚步匆匆的离开……
后门口等待的马车内,正坐有的三道黑影。
虽然有帷帽、斗篷遮挡,但是隐约可见身形。
一位膝上横置琴盒的俊朗青年,一位气质高贵的梅花妆小女郎,还有一位佝偻胖老者,白发梳理的一丝不苟。
“欧阳公子请放心,小胡子很早就跟着老奴,是最孝顺的干儿子,小胡子这人纯良正派,踏实能干,虽然偶尔有点小心眼记仇,但也很是记恩,老奴打小就喜欢。
“这次老奴过来,帮公子说道说道……那枚玉佩,小胡子一定认得,除非不认老奴这干爹了。”
佝偻胖老者正是浔阳王府的大管家顺伯。
欧阳戎与离裹儿对视了一眼。
后者轻轻颔首,“那就辛苦顺伯了。”
“是老奴应该做的。”
顿了顿,她又叮嘱道:
“欧阳良翰的事,就是王府的事,所以顺伯不只是帮他,还是在帮王府,帮阿父,知道吗?”
“老奴明白了!”
顺伯用力点头。
就在这时,马车外面,刚刚离去的亲卫匆匆返回,手中的玉佩已经消失不见。
亲卫在门口警惕的东张西望了下,见小巷子里没人发现,转头一脸恭敬讨好的朝马车拱手:
“大人说,请贵客们入内。”
欧阳戎、离裹儿准备起身下车,顺伯却摆摆手,拦住他们,眼神示意稍等片刻。
离宫多年的老宦官整顿衣裳,一脸严肃,独自走下马车,跟随亲卫进入听竹轩。
欧阳戎与离裹儿继续在马车内等待。
少了唠唠叨叨的顺伯,二人独处,稍微有点尴尬。
欧阳戎避开对视的目光,看向一旁。
离裹儿眸光瞥了眼他袖管下的红印,问:
“又惹谢姐姐生气了?”
“没有。”欧阳戎正襟危坐的摇头。
“你手臂没遮住,袖子拉一拉。”
“猫挠的。”
“你在槐叶巷家里也养猫?身上怎么不见猫毛。”
“野猫。”
“好。”
离裹儿点点头:
“我改明儿去和谢姐姐讲讲,让她注意一下,别让她心爱的大师兄又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野猫挠伤了。”
野猫俩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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