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陡然回首,看向不远处已经被拆去的青羊横街,眼前又闪过那一日“两团火”的画面。
“大周属金德,金生水,水克火,火克金……火克金?”
……
在早餐铺子里吃完,眼见容真不动,欧阳戎只好主动掏银子,放在桌上。
从铺子老板那里找回些零点,塞回兜里,回过头,容真已站起身,往监察院那边走了,似是不想等他。
欧阳戎上前追去:“那个……”
“欠着,下顿本宫请。”
容真轻声。
“还有下顿?好吧。不是说这事。”
欧阳戎看着她挽起青丝的后脑勺,皱眉问:
“你那特殊名额,还有林诚之事,你之前怎么不说?”
“本宫哪知道你会误会,还这么轻信林诚的话。”
“但关于大佛与特殊名额之事,你也刻意没有说。在下自然只能参考他的话,况且那时他还没摊牌现形呢。”
欧阳戎凝眉解释:
“现在看,争夺星子坊的造像权,原来还有这一份私心在。”
容真板脸:“本宫反复说过,本宫在这里的位置,他抢不走,是你没仔细听。聪明人揣摩的出来,你又不笨。”
欧阳戎无言以对,憋出一句:“你这么点话,要在下怎么猜?和伺候圣人一样是吧,斟词酌句的。”
她凝眉:“同僚之间有默契的话,不说你也能懂。”
“……”
欧阳戎想了想,尝试问:“你确定这是同僚?”
“不然呢?”
“好吧,是在下太愚笨了,不够默契,那下次看容女史脸色行事……还是算了,好像没脸色。”
他当即改口,语气认真:
“那下次容女史能不能多说点,在下这个同僚做的是不称职,但怕又没懂,不懂装懂,误解什么。”
“哦。”她发鬓被风吹拂,似是点头,嗓音随风飘来:“不行。”
“不行?”
“很多话本就不该和你这地方官员说,这是规矩,说这么多已经是破例了,本宫以前在宫里的时候,除了应答圣人,和别人一個月都没几句话,深宫禁地,谨言慎行,嬷嬷们教的……”
她笼袖回首,一双好看的点漆眼眸,目不转睛的注视欧阳戎问。
“所以欧阳良翰,你还想本宫怎样。”
欧阳戎哑口无言。
注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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