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正在通缉你‘家人’……”
就在这时,赵清秀蓦然回首,望向星子湖方向。
“怎……怎么了?”小沙弥一愣。
赵青秀取出袖中一枚小印章,此刻它滚烫无比,隐隐有红光闪烁。
她抬头,“看”了一眼星子湖。
少顷。
“哎哎,你去哪?你……你不是看不见吗,怎么跑的比我还快……”
悲田济养院门口,只剩下一道小沙弥的无奈呼喊。
……
星子湖,湖心亭。
一条扁舟正停泊在湖心亭边。
有两道身影正在煮酒赏湖景。
不过某一道身影稍微有些不情不愿,不过还是被另一道身影拉着喝酒。
作为马夫的阿力,一声不吭,从舟上取小火炉等物进入亭子,埋头负责煮酒。
默默听着自家公子拍拍胸脯,向面前那位元先生保证,他千杯不醉的事情。
少顷,酒酣胸胆尚开张。
夜空中,元宵节的烟花不时绽放。
元怀民倒是不反感喝酒,但是唯一埋怨的就是,为何偏偏要在放假时熬夜喝酒,要是工作日就好了,被欧阳刺史拉着宿醉,第二日也有借口请假了。
结果现在元宵假期,喝的大醉,岂不浪费了珍贵的假期时间?
欧阳戎哪里知道打工人元怀民这精打细算的小算盘,他一边举杯,一边默默感应了会儿。
某刻微微皱眉。
不行,这个湖心亭的位置,距离湖底的【匠作】,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无法沟通鼎剑,灌注灵气,御剑上岸。
这是欧阳戎没想到的。
抛湖一时爽,等到要捞,就麻烦了。
欧阳戎叹了口气。
还好没有在宋副监正她们还在的时候,尝试过来捞月,不然更束手无策了。
听到耳边动静,他微不可察的嘟囔了声。
“执剑人绝脉是这样的,鼎剑只要一动不动躺湖底就可以,可是执剑人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要偷偷摸摸盯梢,要找位置打捞,超过距离还得自己亲自上……”
“良翰兄在说什么?”元怀民疑惑。
“没,没说什么。”
欧阳戎摆了摆手。
元怀民也没在意。
不多时,亭中二人,饮酒到正酣。
其中某道自称千杯不醉的身影,拿起酒杯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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