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讲完方证,对电视台的人道:“两个小时后病人要是还无法躺卧自如,刚才的画面,你们就不用做任何修剪,直接播出!”
电视台的人只是笑着,没敢应声。黄灿是给中央领导治病的,他们哪敢得罪,一会要是治好了,绝对是要大加宣传,多给特写的;要是没治好,就只当是没看到。
“保晋,你继续接诊吧!不要被某些聒噪的人,影响了自己的判断!”
黄老冷冷扫了那几位大汉一眼,背起手,朝电梯踱了过去。
潘保晋在后面跟上几步,道:“黄老,辛苦您了!”潘保晋有些感激,按照黄老诊病的习惯,必然要给病人解释清楚这个病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有如此症状,让病人做到心中有数,可他今天只提悬饮两字,却没有做任何解释,这就是给自己保存了颜面啊。现场也没人知道悬饮是个什么病,自然就不知道两人得出的是不同结论。
黄老一摆手,进了电梯,“时间不早了,抓紧吧!”
潘保晋回过身,现场等候的病人就道:“潘教授,您不要理会这些捣乱的人,我们一直都相信您的。”
那几位大汉就瞪起眼,道:“谁来捣乱了?他开药慢,还不兴我们说几句吗!”说着,这些人却要离开现场。
大家就明白了,这些人是故意来捣乱的,道:“怎么不留下来看看,说不定吃了这药,两个小时后还好不了呢。”
“好不好的,关我们屁事!”大汉们面相凶恶,“老子们是见义勇为,看见她倒在路边没人管,就帮着抬过来的!”
这些人骂骂咧咧要走,推开众人,却看到曾毅站在过道中间,没有丝毫让道的意思,就喝道:“闪开!好狗不挡道!”
“嘴巴放干净点!”张总就喝到,“知道在跟谁讲话吗!再敢放肆,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帮人盯着曾毅看了半天,却被曾毅那双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睛盯得很不自在,就道:“我们走!”说着,也不要曾毅让道了,就要从曾毅的身旁溜走。
“站住!”曾毅这才淡淡地说了一句。
现场的保安一听,立刻上前,把这些大汉挡在了过道上。
大汉们一看这阵势,脸色就变了,道:“你……你们想干什么啊!”
“这么慌张干什么,是不是做贼心虚啊?”曾毅冷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几个大汉。
“我们有什么心虚的!”大汉们嘴上强硬着,彼此打气。
“没有就最好!”曾毅看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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