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无忌,可能也是吃准了官员们的这种心态弱点吧!
“谢谢你的邀请,不过我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咱们还是各干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吧!”曾毅说到。
陶桃看曾毅拒绝,有些闷闷,道:“雷锋叔,我真是有点想不通,你说做官真有那么好吗?可以好到让人每天去看着领导的脸色做事,还得小心提防别人的暗算,即便如此,还要乐此不疲。如果让我过这种生活的话,那肯定是一天都过不下去,简直生不如死啊!”
曾毅笑了笑,道:“那得看是为什么目的来做官了!”
“那你是为什么目的呢?”陶桃问到,答案肯定不是为钱,这曾毅捞钱的本事可比自己大多了,一条很普通的鱼,都能让他卖出天价,他要真为钱的话,多宰几个罗国坚就办到了。
“说不好!”曾毅说到,他刚进入体制时的目的,其实非常简单,就是要做好那个保健基地;后来他又想利用身在卫生系统之便,来为中医做点事请;再到后来,曾毅发现自己并没有一个很明确的目的,只要能办大实事,做什么工作其实并不打紧。
陶桃摇了摇头,有些气馁,道:“反正我是理解不了,接触越多的官员,我就越不理解,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就是一群自虐狂!”
曾毅就笑了起来,陶桃的话倒也说出了其中的几分精髓,“因嫌纱帽小,致使枷锁扛”,这未尝不是一种自虐行为。
“笑什么!”陶桃白了曾毅一眼,曾毅拒绝了她的提议,让她的情绪有些不好。
“你不在体制内,不理解也很正常,我给你讲一位近代做官名人的故事,讲完或许你就能明白一些了!”曾毅看着陶桃,道:“文正公,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陶桃点点头,道:“他怎么了?”文正公就是大名鼎鼎的曾国藩,陶桃还是知道的这个的。
“文正公在做京做官的时候,每年都会有大量的应酬,不管是娶亲、还是生子,参加这种应酬都是要随一份不菲礼金的。当时文正公的薪酬很低,除了能收一些数量极少的冰敬、炭敬之外,还需要靠借钱才能勉强度曰。”曾毅笑呵呵看着陶桃,道:“文正公每年倒贴的银子,可能要好几百两,时间一久,就有些扛不住了,于是在自家门口挂出一块牌子,意思是一切宴请,鄙人概不接受。”
陶桃又点点了头,这个典故她听说过,好像还作为清正廉洁的一个典范,广为传诵呢。
曾毅又道:“后来文正公在京城就混不下去了,借着母亲去世的机会,回家奔丧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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