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哪个方案更好,用药见效快,食疗固本培元。”曾毅说到。
姜晚周有些拿不定主意,听曾毅这意思,用药虽快,但似乎还可能会反复,而食疗虽慢一点,却可以去根,姜晚周就把视线投向了自己的夫人,想看看苑广芬是什么意见。
苑广芬问道:“曾大夫,药是西药呢,还是中药?”
“中药!”曾毅很平静地说到。
苑广芬一听,眉头微微锁了起来,稍作思考,道:“那还是食疗吧。”
一旁的姜晚周也是皱眉不已,他当然明白自己夫人的想法,这分明是怕中药不够卫生,才选择了食疗,可现在是讲究的时候吗,先把孩子的病治好再说吧!
曾毅点了点头,道:“那就食疗吧,其实也很简单,我听说姜部长的老家在东河省?”
“对!”姜晚周颔了颔首,对此有些意外,曾毅只是凑巧来看望徐老,然后被请来看病的,可怎么会对自己的背景这么清楚呢,这里面有故事啊!
曾毅便道:“东河省有个风俗,每年二月初二,家家户户都会用焦土来炒制一种白面混合杂面做成的面豆子,又焦又脆,想必家乡的人每年都会给姜部长送一些品尝吧?”
姜晚周一听,面色变了好几变,这种炒的面豆子确实他老家的特产,每年家乡来人,总会有人送一些过来给姜晚周品尝,但是在家里头,面豆子却是一个绝对禁忌的话题,因为姜晚周的夫人是个超级洁癖人士,平时自家厨房做出的食物,她都恨不得再消一次毒,更何况还是用土炒制出来的面豆子呢,在苑广芬看来,那是不卫生到了极点的东西,是绝不能容忍的。
是以所有送给姜晚周的面豆子,都被苑广芬毫不客气地扔进了垃圾桶,年初家乡又来了位亲戚,给姜晚周带来了炒面豆,姜晚周当时嚼烂了一颗面豆去喂自己的孙子,不巧让苑广芬给瞧见了,结果引发了一场剧烈的家庭战争。
从那开始,非但诸如面豆子之类东西被绝对禁止进入家门,就连姜晚周本人,也被禁止给小孩喂水喂食了,甚至不能在没有苑广芬在场的情况下去接近小虎子。
现在听到曾毅又提到了炒面豆,身为大部长的姜晚周都不禁为之色变,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因为一颗面豆子,自己现在连带孙子的权力都没了,你还打算用这个食疗,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嘛!
果然,苑广芬立时面色不善,曾毅在她心里也立刻从神医降到了庸医,这哪里要治病,分明是准备给我宝贝孙子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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