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额头上冒着细汗,进来看了一眼王清河,然后把药端到了曾毅面前。
曾毅也不耽搁,端起药碗就走了进去。
王清河也不迟疑,紧跟在曾毅的身后,如果曾毅的药没有效果,后面的事情还得自己来安排处理啊!
进了手术室,曾毅直接对站在病床前的岑主任道:“麻烦把患者体内填埋的纱布全部取出。”
岑主任闻言一滞,患者现在正在出血,如果取出填埋的纱布,怕是出血会更严重啊,她没有着急动手,而是看向王清河。
王清河便道:“现在这个病案由曾大夫接手,大家都听曾大夫的安排,把纱布取出来吧!”
岑主任这才有了动作,只是神色间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省委书记的同意,曾毅肯定不能接手,现在自己就算怀疑,也无济于事,人家说怎么治,就怎么治吧!
当下岑主任就戴上无菌手套,拿起镊子开始艹作,取出纱布之后,还亲自核对了一下数量,确认无误,朝曾毅一颔首,道:“纱布已经全部取出了。”
曾毅感觉了一下药汤的温度,觉得可以喝了,便过去轻轻把陆香柔的头扶高一点,喂对方把药汤服下。
喝完药安置好陆香柔,曾毅把药碗放在床头,站在那里观察了一会,然后就对岑主任道:“我在外面等,如果患者情况有什么变化,就立刻通知我。”
王清河就又陪着曾毅出了手术室,里面不适合站太多人,而且药已经服下,剩下就是等结果了。
回到手术室门口,王清河把陆香柔已经服药的事情向吴宝玉做了汇报,然后大家就一起站在门口等,手术室门口静得离奇,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喘气,就是脚站得麻了,也不敢挪动丝毫。
曾毅站在吴老的身边,面色极其平静,这样的案例,他治过很多例,这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只要认症准确,选好最合适的药材和方剂组合,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何况陆香柔的情况也没有到最坏的一步。
今天的这个案例,对曾毅还是有所触动的,要不是他兼通中西医,可能也很难把治病的思路解释得那么清楚。
中医上管这种出血情况,叫做“离经之血”,如何治、用什么方子,也是早有先例,效果也非常可靠,可对于为什么要这么治,为什么这种情况下就要用这味药材,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很多中医人自己都搞不明白。
近代西医的飞速发展,其实也促进了中医对于自身的重新认识,西医全面解开人体凝血机制之后,活血为什么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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