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同门的份上就帮帮忙吧,价钱好说。”
“有你这么个师妹,真是头疼。”校长裴史皖无奈的很,“走吧。”
安歌嗤地一笑:“我就知道师兄不会拒绝我的!”
裴老头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很,他这些年见安歌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是大病,要么就是受了严重的伤,身上的器官稀碎。
每次裴老头都没有救活人,但安歌还是不遗余力来请他。
以至于他都有心理阴影了。
“这次我先说好,要是治不好,以后可别来找我了。”裴史皖揉了揉眉心,他好歹也是医大的校长,多少给点面子。
安歌抿唇,笑着道:“怎么,还没看就打退堂鼓了?这可不是你的人生态度,想起师父给你取这个名字,也是用心良苦啊,裴史皖,赔十万,我以前替你赔了多少个十万了!”
安歌嫌弃的很,裴史皖是彻底栽在安歌手里了。
裴史皖到病房的时候,肖瑾已经睡着了,麻药退去之后的疼,他才刚刚熬过去,已经虚弱的不像话了。
“情况我看过了,伤的的确有点严重,我要去跟主治医生一起开个会,商量一下怎么弄。”裴史皖推了推眼镜,他知道安歌每一次来找他,都是万分困境。
已经习惯了。
“好。”
“实在不行的话,让师父来。”裴史皖看了安歌一眼,后者的情绪变化很大。
“不用了,你治不了,他也治不了,不用麻烦他老人家了。”安歌深呼吸一口气。
“安歌儿啊,其实师父这些年一直很愧疚,当初你那个朋友……”
裴史皖想说点什么,被安歌一下子制止了。
她不想听过去怎么样,不想回忆那些不相干的记忆。
她只想让肖瑾恢复过来。
“师兄,麻烦你了。”
“我去了。”裴史皖拍拍安歌的肩膀,“别什么都自己扛,再怎么说你也还是个小姑娘,又不是神。”
裴史皖心疼的很,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样,他们年纪差的很多,但安歌的才干他是看在眼底的。
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天才!
裴史皖之前邀请安歌去医大,被她拒绝了,他弄不明白安歌去S大做个花瓶干什么,但他这个师妹从来都是最有主意的。
裴史皖走了之后,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肖瑾疼得很。
“麻药还在的时候,我觉得失去一条腿没什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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