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说的出这么绝情的话,安歌看着慢慢凉了的白洛,内心深处无比痛恨那个老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直很抵触,哪怕知道白洛其实也救不活,可私心里还是将一切怪罪在师父的身上。
“抱歉师姐,让你想起伤心往事了。”
“呵,这算什么。”安歌看向秦山河,从宋渡出现,她已经逐渐习惯这种感觉。
想起白洛的次数也多了,想起那些过往也多了。
秦山河看着这般坚强的女人,也觉得师父做的太过残忍,要是他,也会恨师父的。
“师父一定认识宋渡,你信我。”
“嗯。”安歌淡淡地应了一声,她打开柜子拿了一瓶红酒,身后的秦山河一下子紧张了。
“师姐不是戒酒吗?怎么又开始喝了,还是少喝一点。”
少年有些紧张,说话也是一个囫囵。
“送人的。”
安歌轻声道,这话说完,弄得秦山河有些紧张和无措,他的脸颊微微红了,还想说什么,看到安歌打开电脑。
秦山河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还要去给肖瑾送药,那师姐,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安歌轻声道,这一声关心就跟扎在秦山河的心口一样。
他的脸颊更红了。
轻飘飘的“嗯”了一句,便走了。
安歌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其实她也怀疑过宋渡的身份,这个世上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甚至连身上的伤痕都是一样。
他就是白洛。
只是安歌一直不想去确定这个既定的答案。
“徐况。”安歌打了电话,前段时间她已经让徐况去调查了。
结果也在他那儿。
“你终于还是想知道答案。”徐况坐在吧台上,示意那人给调一杯酒,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跟着安歌很久了,连带着日子也过的安稳许多。
起码在钱这一块,安歌从未亏待过他。
“嗯。”
“在白洛被白家接回去之后,安葬前,司良沛去找过白老大,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徐况推了推眼镜,连时间都很确定。
安歌攥着手,握住杯子,没有接话。
“你猜的没错,宋渡就是白洛,而且还是司良沛亲自救了白洛。”
“!”
吧嗒,什么东西落地了,安歌只觉得手指有些麻木,她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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