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
女人便迷迷糊糊地醒来了。
根本没有晕倒，而是一直都在伪装自己。
“呵，不装了吗？”万卿笑着道，“是没想到吧，我这么快就抓到了你们的小尾巴，不过宋渡这个人也挺奇怪的，想要颗棋子而已，为什么要亲自出手吧。”
“你想干什么？”
果然，提起宋渡，这个女人就伪装不下去了，之前藏得那么好，还以为不会轻易暴露出来呢。
谁知道啊，宋渡这两个字，却成了审问最好的钥匙。
“我想干什么，自然看你肯说多少了。”万卿浅声道，“你说得越多，宋渡越安全，你说的越少，宋渡越危险。”
男人满是诱哄的口吻，可很显然，这些话也是在欺骗宋沅的。
宋沅的眼眶之中噙着泪水，她微微抬头：“我要是说了，就是背叛他，我要是背叛他，这辈子便失去跟在他身边的机会。”
“你不说，明天出现在你面前的就是宋渡的尸体了，他这样子的人，我想很多人愿意要他死。”
万卿看向宋沅。
两个人心知肚明，只要万卿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宋渡逃不掉。
“好吧。”宋沅咬着下唇，还是说了，“是，是他指使我这么做的，包括找上何世航，包括坏孩子，包括拍视频，全部都是他的意思。”
“啧啧。”
宋沅把这些肮脏的事情说出口，比自己想象之中都要平静许多，她似乎还带着笑呢。
没有那么痛苦，仿佛是在解脱一样。
“你为他付出这么多，他可给过你什么？”
万卿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个白痴，付出了这一切，更加不可能被宋渡所喜欢。
“我不求他给我什么，只求留在他的身边。”宋沅笑了，“飞蛾扑火知道吧？我就是这样。”
“好倔的脾气啊，宋渡不值得你这样，不过你这样的人，也没什么价值。”
万卿倒是说的直白，一点遮掩都没有。
女人咯咯咯地笑了。
“宋渡在什么地方？”
万卿走过去，一把抬起宋沅的脑袋，问道。
“我不知道。”
“是吗？”
万卿冷哼一声，他可不会对宋沅用什么手段，也知道这些所谓的手段，对宋沅完全无用。
“没事，我可以锁定他，很快也能找到，我会让你看一场直播的。”
万卿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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