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脑神经的药物,不可逆,组织内部有专门的药物研究人员。”宋渡轻声道,“这个事情,我跟你说,是想让你去求一个人。”
“嗯?”
宋渡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纠结什么。
反正很多时候,有些话,他不想告诉沈碎,也不想让安歌担忧。
“你去找司良沛,让他去给安歌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宋渡抿唇,有些苦涩,“到时候该怎么治疗,他会说,不要让安歌担心。”
宋渡不想让这些事情,成为安歌的困扰。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早就注定了。
哪怕他并不想要看到这些,但还是发生了。
宋渡深呼吸一口气,重重叹了口气。
“我所能为安歌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肖瑾看着宋渡,有些无奈,他们之间,是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那个状态。
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便也没有什么机会,在说什么了。
宋渡冷哼一声:“我想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不会害你就是了。”
肖瑾看着他。
骨子里还是将这个人,当成是白洛。
哪怕那抢的距离,就靠在他的脑门上,只要一扣动,他就会死。
但是白洛不一样啊,白洛多鲜活,他那样的人,是阳光的,是积极地,而不是宋渡这副模样。
“希望是这样。”肖瑾又加了一句,不想继续跟他纠缠什么,“没什么要交代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好。”宋渡轻声道,没有阻拦肖瑾,他看着那远去的背影。
内心深处,也不知道怎么的,隐隐感觉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
格外的疼。
从前是不在意这些细节,现在呢,想要在意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早就没了立场
一切的一切,都是被自己作没了。
他是要疯了。
宋渡坐在那边,看着池子里,小小的景观,能在万卿这里避风头,已经是万幸了。
“说完了?”万卿从门外进来,“看得出来,肖瑾并没有接受你的道歉。”
“嗯。”宋渡轻声道,“我不在乎。”
他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还在乎肖瑾内心怎么想的,他唯一在乎的,只有安歌。
她的好与坏,宋渡都十分在意,并不想因为组织的事情,害了安歌。
“那你在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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