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贾后如此暴虐,还不是因为李衷不能处理朝政?他这一死,还真不是什么坏事。
“可,这弑君的名声实在太过骇人,孤无颜面对天下人哪。”
“大王莫要忘了您哥哥文帝当年的故事,”袁狮继续说道:“依文帝故事即可。”
“可,”李伦还是有些犹豫。
“大王,天与不取,反受其咎。”袁狮继续巧舌如簧地说道:“皇太孙年纪太小,值此纷乱之际,当立长君以安天下。臣等恳请大王为天下人计,为李家计,荣登大位。”
“此事万万不可!”赵王李伦听到袁狮这话大吃一惊,急忙摆手道,“孤何德何能敢奉宗庙。”
“父王,”赵王世子李阜听到这番话却是心中一热,看向袁狮的眼神也变了很多,“沈司隶所言有理,纷乱之际,当立长君。父王乃宣帝之子,景帝文帝之弟,这大位除了父王还有谁有资格来做。”
“是啊父王。”其他几个儿子纷纷开口道:“天与不取,反受其咎。皇太子已死,皇上也已亡去,这大位论资格,宗室之内没人比父王您更有资格。”
“可,”赵王李伦原本就是耳根子极软的一个人,听到大家都这么说,心中突然觉得这事还就是这个道理,宗室之中,数来数去,还是数他最有资格。
“大王莫非是怕天下人非议?”袁狮何等人也,赵王的那点心思根本就瞒不过他的眼睛,“这事不难。”
“哦,沈司隶快说。”李阜立即热切地接口道。
袁狮故意沉吟了一下,看着赵王父子一个个热切的眼神,心中暗笑道:“第一,先去宣帝宗庙祷告,请出宣帝法旨。”
“哦。”李阜和他的众位兄弟听到这话都不由自主地点头。
“第二,请天下之名道士去邙山最高处作法,以求天意。”
“妙妙妙。”李阜一拍大腿道:“有了宣帝和天意两个大旗,自然能堵住天下人之嘴。”
“可天下诸侯,天下各刺史郡守怎么办?”赵王李伦皱眉问道。
“天下所有官吏加爵一等。”袁狮想要挥舞手臂以助声势,可肌肉一动却牵动了断臂处的疼痛,只疼的他瓷牙咧嘴,只吸冷气。
“天下官吏加爵一等?”阁外响起了太尉王琰冷冷的声音,“沈大人好大的口气,真当这朝廷的爵位便如自家后院种的蔬果吗?”
王琰和王融灵力雄厚,一路行来,灵力外放,一点雨滴也不会落在他们身上。此时进来,早已不是跪在李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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