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会是个有效的手段。
“我快弄好了……”佐兰说,话音未落,他们远处的阵地就开始发出骇人的无规则响声,很难说赫鲁德人在那儿酝酿何等大事。
丹提欧克关注着那片战区的风吹草动,当他们脚下的地面开始发生奇怪的波动,一丝细微的墨绿光芒忽而从破碎的石板中窜出跃升时,丹提欧克拽起佐兰,拉着军士跑开,并在某种类似于挖掘机或粉碎机般的东西从地下隧道窜出时完成躲避,让赫鲁德的突袭冲锋落空。
佐兰迅速反应过来,给爆弹上膛,一边后退一边开枪,尽力远离熵场的波及范围。留在周围防守的数名战士即刻收拢,将枪口对准这里的变故,辨析着目镜成像中的东西。
不论是肉眼观察还是热成像,赫鲁德人都不太像一种静止的生物,扭曲的时间让他们变成一团黑影或者一堆超频的跃动原子,好在这不会干扰重机枪的瞄准。
“临时工事又被挖穿了,”佐兰吼道,恼火于他的设备调试功败垂成,遭到打断。“它们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尽管舰队的铸造工厂正在全速运转,每一台新产出的熵能监测设备依然弥足珍贵,有限的能源禁不起空耗。
“地下,”丹提欧克说,一枚旋转着的弹药从他头顶一米高处飞速擦过,落向后方。“这就是我们需要一支不依赖工事作战的重步兵队伍的缘故。”
“但我们没有,”佐兰说,加紧攻击,与其他钢铁勇士默契地交织出一张火力网络。
他们所处的位置位于明显的地形起伏区域,对于这一批敌人高度控制问题严重的导弹而言具有天然的阻碍作用,当对方迫于命中率需要降低导弹飞行速度后,这批飞弹的突破防线的能力也随之减弱。
他们的基因原体一直告诉他们,战场是另一种锻炉,战场内部至少一半的要素,必须位于锻造者的完全掌控之中。
“我正要告诉伱,我们马上就有了。”丹提欧克冷静地说,校准着火炮对导弹的拦截系统,同时呼唤空中支援。他知道附近有一支飞机编队正在待命,弹药充足,且配有新式的空中指挥预警机,很适合此地的作战环境。
“支援?”星际战士稍稍一想,就猜出了一种可能性。
他心中陡然升起对基因之父的愧疚之情,所有人都知道佩图拉博不介意与大部分军团协同作战,但钢铁的主宰也格外不喜欢求援。他认为中场求援是对军团内部指挥链条的干涉,会让他失去一部分对整个战场的把控力。
而如今,佩图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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