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莫塔里安。也许这就是奥瑞利安敢派遣他的子嗣如此激进地推进战线的原因。”荷鲁斯·卢佩卡尔说,自下而上地探出手,让手指拂过复仇之魂指挥舰桥内安装的投影虚像,仿佛他正在托举着下方地面战场的一角。
“我就说在我的印象里,怀言者的战士们并没有死亡守卫天生那么结实。”荷鲁斯补充道。
“你相信他们?”莫塔里安说,然后紧紧闭上嘴巴。
即使他眼前的投影,已经随着怀言者战士的倒下,而跟随镜头一同跌入一片隐隐透光的漆黑,他仍然凝视着那片对他而言异常可怕的画面,手指在灰黄色长袍的皱褶间勾勒着一些计算符号。几秒后,他抓住长袍,手指收紧,然后松开。
他一无所获。他的头脑里没有得到任何关于怀言者奇迹的答案,一切似乎都位于一片朦胧的雾气之后……
但是,莫塔里安怀疑地想,他的确发现奇迹的表现形式与帝皇曾经为他展现的灵能巫术如出一辙。
难道他误会了洛嘉·奥瑞利安?就像他在三圣祷言号上,除了奥瑞利安一成不变的惺惺作态之外一无所获一样?
或者这也是一个花招,用以掩盖他们深藏不露的叛逆?
但是,他心中的不快迅速压过了他对奥瑞利安难得升起的宽容。奥瑞利安的思想和态度从来没有发生转折,而他提起他们曾经争执过的话题时,那种过度痴迷的固执仍然深深刻印在奥瑞利安的骨髓里,正如他面皮上的金色文字镌刻在他的体表一样。
多么令人憎恶的偏执,莫塔里安唾弃地在心中默念,怀言者已经破坏了帝国真理对巫术的唾弃,毁坏了帝皇曾经对他的许诺——许诺在一切结束后牢牢控制亚空间巫术的未来。他污染了死亡与战争的纯粹本质。
他偏过头,等待荷鲁斯的回答。如果说在伊斯塔万星系,他还有谁能够相信——那就是荷鲁斯·卢佩卡尔,他最初给予信任的血脉兄弟。在动荡的世界上,荷鲁斯是一个珍稀的不变之人。他的眼睛明亮如初,丰沛的力量永远支撑着那具庞大的身躯,仿佛曾经的重伤没有影响他分毫。
十几分钟前,莫塔里安已经将帝皇授意将战帅之位重新授予荷鲁斯之事告知了当事人。荷鲁斯欣然点头,畅快地接下了本就属于他的职责。
牧狼神告诉他,权力必须处于在能够掌控局面的人手中,这是一则极度傲慢的真理,也是必须实施的正确抉择。有人犯过错误,或许他至今仍在犯错。但局面必须被继续推动,不论他们要以什么作为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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