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周靖轩自从记事起,就没有享受过父爱。他心里其实一直把普常当成父亲一样的去尊敬。
听闻普常让他离开书院,他不禁跪倒在普常的面前,哽噎着喊了一声“师父!”
“不许你以后叫我师父!”普常板起脸厉声嚷了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转身扶起周靖轩,面色渐渐温和起来:“靖轩呀!不是我不待见你,只是…,”他摇了摇头:“算了,我就跟你直说了吧?虽然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儿子一样的看待,但我不想收徒弟,也不想与任何人有任何瓜葛。
从今往后,你仍然可以来找我,我也可以继续教授你武功,但我们之间已无任何关系了。”
说完这几句,他不再看周靖轩,只是神色黯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周靖轩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着:“师父,以后靖轩都听你的!你说靖轩不好,靖轩还可以改!只求您不要赶靖轩走,好吗?”
石仲竹过来和其他学子几次想扶起周靖轩,都没有扶起来。
见师父久久不出来,周靖轩站起来把眼泪一擦,就让石仲竹去收拾行李,他们好立即离开书院。
那些母亲买的笨重的东西是带不走的,石仲竹只收拾了些两人的换洗衣物,却也装了满满一大包。其它的就委托夫子们暂时替他们代管了。
见他们出了房门,其他学子纷纷围拢过来,问他们将要去往哪里?
在这些同窗的心里,这周靖轩就像个孤儿一样,一年四季就寄身在书院,除了他那个神秘的娘外,也不见有任何人来探望过他们。
见大家这么热情,曾经嬉皮笑脸的周靖轩也难过起来,他搂着几个同窗的肩膀:“你们别担心我了。倒是你们,以后金榜题名的时候,可一定要记着我呀?
反正我是没那个命了,但我有你们这些朋友,就跟我自己高中是一样的!”
周古十叹气走过来:“靖轩!你和仲竹要不就先住到我那里去?”
周靖轩沉默着摇摇头,随即恭恭敬敬的给各位夫子磕了几个头,就带着石仲竹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书院。
路边不知名的小花小草,拼命地钻出地砖的缝隙,好奇地盯着眼前的一切。
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匆,间或有嬉戏哭闹的孩童,蹦蹦跳跳地奔向母亲温暖的怀抱。
周靖轩的心里却像天空一样灰蒙蒙的,没有阳光,亦没有风雨。
眼前的一切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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