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抽噎着说,“执法堂的人就在坊市里,可就是看着小师弟被那个姓赵的一剑劈飞了出去!我要是不动手,他们肯定还是看戏!”
庄妍眼神冷冽。
“我都看见了。”裴果果说,“小师弟硬是把那口淤血吞了进去,没让他们看笑话。山门大会结束的时候,那个姓赵的就已经找上门了,对小师弟出言不逊,还要打他!那时候执法堂明明就知道这件事,却只字未提!为什么?就因为他是燕国的皇子?”
庄妍听着。
“要是大师兄还在,谁敢这么欺负我们坐忘峰的人?”裴果果委屈极了,“师父也是,云海仙门敬重他,可内门六峰,就只有我们坐忘峰没有一点儿实权!师父他老人家不计较,我们也不计较,可这也不是他们欺负我们的理由。”
“汪汪。”大黄见裴果果哭,忍不住也夹着尾巴,见不得她落泪。
“可大师兄不走,找不到化形草,大黄怎么办啊?”裴果果哭得哽咽。
“没事儿,会好的。”庄妍安慰她,“大师兄会把化形草带回来的。等他回来,五师弟也好了。到时候我们就开开心心地住在坐忘峰,一起问道修行。”
“师姐,我心里难受。”裴果果哭得直抽气。
“师姐在呢。”庄妍抱着裴果果,“难受就睡吧。睡一会儿就好了。”
“大师兄不在,我们不能让小师弟受一点委屈。”裴果果说,“就像大师兄照顾我们一样,我们也要照顾好白泽,谁都不能欺负他!”
“嗯,谁都不能欺负小师弟。”庄妍说。
“不然等大师兄回来,知道小师弟受了委屈,一定会骂我们的。”裴果果说,声音慢慢小了下去,“骂我们没用,连小师弟被人欺负了都没办法,对吗,师姐?”
庄妍没说话。
“所以我没做错,是不是?”裴果果自言自语,“他们都说我爱闯祸,可我要是不闯祸,他们就一点儿也不怕我们坐忘峰。所以我就是要闯祸,就是要他们怕我……”
“乖,睡吧。”庄妍抬头,眨了眨眼睛。
裴果果哭够了,也睡着了。
庄妍把她抱回房间,轻轻地放在床榻上,温柔地帮她擦干净眼泪。
油灯摇曳,女子清冷的身影在房间里站了很久。
很久。
久到她几乎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温柔。”那人从客厅阴暗的角落走了出来,风韵动人,“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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