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攻破汜水关。以陈守仁的能耐,他绝不会任由自己的后方处于一个不确定的变数当中。我有预感,郑国的太子党和小太子党,很快便会分出胜负。”
小太子党必然落败。
而一旦后方稳定,陈守仁便可以放手一搏。
因为如此一来,他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宋之问笃定,汜水关里的情况,绝对不比他们如今的处境好多少。太子党忙着和小太子党内斗,哪里有精力去管他陈守仁?
如今战局从春末打到初秋,两边的消耗都不轻。
若不是汜水关里即将衍生变故,以陈守仁的能耐,大可以拖到后方稳定,然后再动手收拾汜水关外的宋军。
可陈守仁偏偏没有这么做。
宋之问心里虽然存有不安的疑惑,可陈守仁约他在汜水之上会面,这实在是一个天大的诱惑。
只要能在汜水之上解决掉他,宋之问便可以一举攻破汜水关,长驱直入,直捣郑都!
天明时分,信使从宋军辕门出,直奔汜水关去。
只不过与来时不同,这次信使带在身上的,是宋之问亲笔写下的回信。
信使一路纵马狂奔,远处宋军大营三里路,他忽然回头看了宋军的辕门一眼,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
约定的时间,就在三日之后。
……
与此同时,万里之外的大周,云海仙门。
紫竹林在晨风里发出簌簌的声音,怡人心脾。白泽一身白衣,外面套着一件广袖道袍,刚出房间,伸了个懒腰,就看见林萧在往外走。
“二师兄,你要出门吗?”白泽好奇地问了一声。
林萧闻言,回头看了那站在屋门外的少年一眼,笑道:“出门一趟。小师弟要一起吗?”
“去干嘛?”白泽来了精神,看见林萧手里提了一把很普通的斩铁剑,“咦”了一声,问道,“二师兄,你手里的那把剑,怎么有点眼熟?”
“这个?”林萧将手里的斩铁剑扬了扬,温声道,“这个是你前些天和师父学铸剑时打出来的粗胚。后来师父又加工了一下,我看着还挺好,就拿走用了。”
“啊?”白泽愣住。
二师兄的命剑折断之后,已经变得这么随意了吗?他和师父随手铸造的半成品,也能觉得还挺好?
“小师弟,去不去?”林萧又问道。
“二师兄要去哪?”白泽留心问了一句。
“去见一位朋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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