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究竟有多少,恐怕只有他知道。”
“主帅的意思是?”杨承问道。
“张宴想让我去找他。”宋之问说道,“想让本帅低声下气地去求他,问一问这深渊黑火究竟有多少。所以方才军事会议上本该摊开的牌,我和他都没有全部摊开。”
“他娘的,这阉人!”杨承骂道,“那主帅,你的意思呢?”
“既然按察使想让我去找他,那就去吧。”宋之问说道,“毕竟想赢这场战争,的确需要借助他手里的东西,否则我军必然死伤惨重。届时即便攻破汜水关,能不能顺利脱身,把将士们带回宋国,就不好说了。毕竟我们是客场作战,时间拉得太长,变数太多。”
“主帅这样,岂不是教那些墙头草看轻了去!”杨承说道,“不行,要不末将代主帅去见那阉人!”
“不可。”宋之问说道,“杨将军,此事还是我出面最好。按察使想见的人是我,你即便是去了,多半也是不欢而散,没那个必要。”
“他娘的,这仗打得也太窝囊了!”杨承忍不住想打人,“君上若是真想从汜水关走,剑指郑都,当初把深渊黑火直接交给主帅不就行了,何必绕这么多弯?”
宋之问的眼神深沉起来,仿佛充满暗流的湖泊。
“非要把东西交给那阉人,搞得我们处处行动,都被那狗屁不懂的阉人掣肘!”杨承咬牙道,“如今大军压阵,不赶紧交待根底,通力合作,拿下汜水关,反而处处和主帅作对,争权夺利!如此荒唐之人,也不知君上是怎么想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宋之问笑道,“在按察使眼里,这一战已经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必胜之战了。他大老远从睢阳城跑到这里来,吃尽了苦头,再不捞点军功回去,怎么对得起这一路的奔波劳累?”
“没有他,我们照样也能赢!”杨承不服气道,“郑国内战不过方才结束,虽说那边消息捂得很紧,可我们的探子还是把消息送了出来,据说郑国太子刘羡冰劝降时被弋夫人捅了一刀,刀上焠了毒,如今刘羡冰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哪有精力去管陈守仁?”
“如此内耗,汜水关与孤城没什么两样。”杨承继续说道,“即便是最坏的打算,围他一个冬天,汜水关便不攻自破。这一年郑国忙着内战,军需物资消耗巨大,陈守仁便是有天大的能耐,也决计扛不住咱们的围城之战!”
“话是如此。”宋之问说道,“可那杨将军莫要忘了,小先生手底下带的兵,可不是郑国的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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