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说他是剑修,能教我的,也只有剑。可我还不会修行,不能拿他手里的那些飞剑,说是杀气太重,会损害我的身体。所以要亲自给我铸造一把适合我的剑,因为是刚铸造出来的,所以没有凶戾之气,不会损害到我。”
“等哪一天你学会了御剑飞行,像你师父那样,会回来吗?”苏昞说道,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当然啦,我肯定是不会想你的。就是不知道曾豹会不会念你。”简溪眼睛一瞪,说道:“肯定会回来啊!我娘还在这里呢。再说,他为什么要念我?”小姑娘瞥了曾豹一眼,
“还想被本姑娘摆置,教他爹打断他的另一条腿吗?”
“谁会想你!!”曾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言辞激烈,
“你出去了,到时候被人家欺负,可别哭鼻子!”
“嘁,我有师父罩着呢,谁敢欺负我?”简溪得意道。三个孩子凑在一起斗嘴,谁也不肯让谁一步。
半个月之前,曾豹在曾武的威胁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向简溪赔礼道歉之后,小姑娘看他可怜,终究是选择原谅他了。
虽说平日相处依旧是恶语相向多些,可孩子毕竟是孩子,曾家人帮她们修葺草屋,忙前忙后,简溪心里即便仍旧不大舒服,可又能怎样呢?
或许这样就蛮好的。至少等她和师父离开小镇时,娘亲还有人能照顾一二。
简溪每天都往郊外的草堂跑,眼看着那把剑在剑炉的淬炼下日渐成型,心里也很清楚,离别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这一日,简溪再次跑到草堂时,大雪已经在草堂的顶棚上积了厚厚一层。
凛冬寒风刺骨,那面容温润的麻衣少年就在草堂里独饮美酒,看那苍茫大雪。
简溪楞楞地看着白泽的背影,只觉得师父仿佛在回想什么往事,形只影单的,竟有几分落寞的味道。
“简溪,你来了。”白泽忽然回头,向小姑娘招手。简溪心里已经猜到了,不知怀着何种心情走到白泽身边。
那麻衣少年耐心地用手拂去小姑娘脑袋上、身上的积雪,将已经完成的短剑递给简溪。
简溪接过白泽手中的短剑,将剑刃出鞘。
“锵!——”短剑身如鸿波,带着氤氲的灵气。白泽铸剑时在剑炉里加了灵石,终究没有把他亲手铸造的这把剑,做成一把凡铁。
“从今天起,这把剑就是你的了。”白泽笑道,
“这是为师送给你的礼物,可还未曾取名,不如你来给他取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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