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
王瀚摇了摇头,魏晋只觉眼前发黑。
当此时,吴霜打开房门,见两人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吓了一跳,问道:“怎,怎么了?”
少女下意识摸了摸脸,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吴师妹……”王瀚神色纠结,不知怎么开口。
魏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单刀直入,盯着吴霜,说道:“白泽在不在你那?”
吴霜见鬼了似的,差点蹦起来,鬼使神差地回头往房间里看了看,然后恼羞成怒,对着魏晋大声道:“他怎么可能在我的房间里!师兄,你是不是疯啦!?”
我倒是想我的确是疯了。
魏晋在心里苦笑,二话不说,直接窜出庭院,直奔赵归真的住处而去。
“他这是怎么了?”吴霜看王瀚一副要死的模样,忽然间意识到什么,说道:“白泽……丢了?”
王瀚沉重地点了点头,吴霜只觉脑海里的某根弦一下崩断了一般。
完蛋。
少女脸色发苦。三个人都没能看住一个人,这下好玩了。
片刻之后,三山府衙立马热闹起来。一向处变不惊的府衙掌院指着魏晋的鼻子破口大骂,胡子都直了。
“魏晋,你要死啊!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赵归真两眼发黑,“传讯薛醒,告诉他白泽很有可能已经出了长城,让他不遗余力去查陈平的下落,务必赶在白泽前面找到陈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两日后。
荒原西北,丘河。
北境酷寒已将这条大河完全冻结,层层霜雪堆积,掩埋所至人迹。
白泽收了灵舟,沿着丘河上下求索,终于还是在冰河地域找到了大战留下的痕迹。白泽用气劲震开冰雪,发现现场痕迹,不仅有刀剑留下的锋利沟壑,还有大量像是妖兽或者魔兽碾压过的坑洞。
冰河之上,那身披大氅的剑客久久凝视,将腰间墨色佩剑抽出,放出封印在剑中的异兽。
“吱吱,吱吱!”朱厌被白泽从剑中放出,小小一只,三两下跳到白泽的肩膀上,对着他龇牙咧嘴地叫,表达对白泽将它封印许久的不满。
兵兽通灵,能轻易分辨主人的意图。可不知为何,这小家伙却从来没有表现出能够吐出人言的能力。
白泽从古戒里祭出几把灵兵,喂给小家伙。朱厌三两下将灵兵啃食殆尽,又上蹿下跳地想要扯下白泽腰间的酒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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